只因外面的黄毛说了一句想看冰岛极光
妹妹就抛下小时候为了救她被车撞断腿,落下终身残疾的我,
带着全家安保和黄毛连夜直飞冰岛。
而她的仇家,仇准机会潜入家中。
企图灭门报复,母亲拼死护我,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我多次拨打妹妹电话,恳求她速归救援。
她最终不得不带安保回来,仇家抓捕。
郊外却传来噩耗,男人留下一封遗书。
他在信中指责我,说是我故意引开妹妹。
与其受仇家折磨,最后自尽。
妹妹冷漠地烧了他的信,叫我别多想。
事后妹妹被责怪,父亲许诺将家族企业交给我打理。
然而庆功晚宴结束后,我却在卧室被妹妹残忍杀害。
她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你这样狠毒的人,早就该死了,死的人应该是你,家族继承权也应该是我。”
我死不瞑目,在睁眼别墅外传来了仇家的破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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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厚重的铁门被撞开的巨响,把我从濒死的窒息感中猛地拉回现实。
我死死拽住惊慌失措想要冲出去查看的母亲。
反锁上门,我喘着粗气,在轮椅上用不出力气,招呼母亲,一起把床推过来,抵住房门。
“浩辰,你这是做什么?家里有安保呢。你怕什么?”母亲不解地望着我,眼里的惊恐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还不知道,妹妹为了他心爱的黄毛小情人,竟然带走了家里所有安保。
“妈,妹妹带走了所有安保,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推着衣柜。
沉重的檀木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划痕,我也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母亲愣住了,她不敢相信,一向早熟沉稳的妹妹,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我们苏家是什么地位?安保措施向来是重中之重!怎么可能会全部出动?”但她看着我煞白的脸色,又由不得她不信。
“快!给你妹,不,你爸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母亲催促着,声音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被书桌勉强挡住的房门。
颤抖的手指拨通了报警电话,简短而急促的说明了情况和地址。
之所以不打给我爸,是因为我知道他此刻根本没带电话。
而我不敢把救援时间,第一时间交付给妹妹。
毕竟上一世妹妹回来的很晚,以至于妈妈最后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死亡。
放下电话,我的心沉了下去,最近几天大雪封路。
我们家地处半山别墅,距离最近的警局也有一段距离。
我不敢想象,在警察赶来之前会发生什么。
哐……一声巨响,房门剧烈震动。
我下意识的用身体抵住床,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时母亲打给妹妹的电话接通了。
“谨言,你快回来!仇家找家里来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电话那头传来妹妹不耐烦的声音:“好了妈,别编瞎话了!哥前两天刚把他们镇住,怎么会敢来报复呢?我现在还在给连川庆生呢,明天就回去!”
“我没有骗你,真的是仇家!你快回来!不然你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母亲几乎是吼了出来,妹妹的语气更加冰冷:“我知道您不喜欢连川,嫌弃他刚是刚入会的小弟,但您也没必要编这种谎言来吓唬我!还有告诉苏浩辰!他那些小把戏别再耍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彻底凉了!难道妹妹也重生了?她……她是故意的!?
来不及多想,脚步声渐重,一个身影快速来到门外,紧接着门板被更猛烈的撞击。
檀木床开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拖动声。
我们眼睁,睁看着木床的防线逐渐失去作用……
厚重的红木门板被狠狠锤裂。
大片的缝隙暴露在我和母亲眼前,门外的家伙手持铁锤,发出低哑的笑声:“你们果然在这!”
我挡在母亲面前,一步步往屋内退。
盯着门口那逐渐撬动光明的裂隙,手无寸铁的无力感,让我的汗涔涔布满额头,渗到伤口里,嘶嘶作疼。
然后门被暴力锤开,木床摩擦,木头碎裂凄厉的刺响冲斥耳膜。
一双肮脏的靴子踩踏进来了:“你们以为顶住门就能躲过?我可没耐心!”
男人歪嘴一笑,猩红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我整个人僵直在原地,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寒光映在肮脏不堪的手指关节处。
他的目光落在了母亲的身上,舌头舔舐嘴唇,贪婪而恶心,如蛇的毒信划过。
“真不错没想到今天还能玩玩会长夫人!”母亲发出一声嘶心尖叫:“不许碰我!”
我咬紧牙关,强压下胸腔中翻涌的绝望,转头对母亲低声说道:“妈!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过来插手,你往后退,窗外是泳池,跳下去!然后赶紧去找瑞秋,让她带人来救我!”
那个挥着匕首的男人逐渐逼近:“苏少,你有伤在身,还想对付我们这么多人?”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反正上一世也被折磨过,这一世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妈妈!
“浩辰!我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我用力攥紧了母亲的手腕:“听我的你只需跳下去然后迅速去顾家!只要你能活着,一切都还有可能!”
就在这时,他们推开木床,手持明晃晃的钢刀,朝我们冲了过来……
“妈!快跳!”我急切的低喊一声。
然而,母亲竟然一个箭步冲向了那个男人,死死抱住他的双臂拼命拖拽,试图把他往后拉开。
“浩辰,快逃!快走!妈不会让他们抓到你!”她的声音哽咽中带着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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