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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色一瞬变得有些尴尬,他轻笑着摸了摸黎苏苏的脑袋,欲盖弥彰:“小丫头嘀嘀咕咕什么呢,我耳朵坏了,听不见。”
说话间,男人温暖的大掌捧起她的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爱意,“不过为了更好地照顾乖乖,我学会了怎么读懂唇语。”
“对了,你刚刚实在跟谁打电话,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对上男人缱绻的双眸,黎苏苏鼻腔发酸,她慌乱地伸手去够手机,因为右手打着石膏,只能艰难地用左手打字:
刚才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我叫她别担心
手受伤的事情,我不想让妈妈知道
傅以珩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找护士要了冰块,温柔又体贴地给她敷眼睛,“乖乖,都怪小舅舅不好,如果我送你到了宿舍楼下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警察局已经发了通缉令,舅舅一定会抓到伤害你的人,给你一个交代!”
“对了乖乖,一周后,你的生日宴,我想在傅家举办,到时候我要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全世界,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宴,黎苏苏心头一窒。
小舅舅还是没打算放过她,哪怕她的手已经毁掉,他还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个勾引小舅舅的浪、荡、女。
她手指轻颤,缓缓地在手机上敲下:
你决定就好
接连三天,傅以珩怕她因为手毁了想不开,推掉了所有公司的事物,专门在医院照顾她。
凌晨两点钟,手腕的疼痛如针扎一样。
黎苏苏趁着护士查房时,叫住了她:“您好,我想问问我明明吃了止疼药,为什么手腕还是这么疼?”
护士见黎苏苏疼得额头冒冷汗,也有些意外,“你吃的哪种,我看看。”
黎苏苏连忙将抽屉里的白色小药片拿给她。
“你这不是止疼药啊!你这就是普通的钙片!”小护士眉头紧紧拧着,“家属怎么搞的,这也能搞错,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护士说着,一边重新给她拿了止痛药。
黎苏苏耳边突然一阵嗡鸣。
怪不得三天来,每一顿药都是小舅舅亲自盯着自己吃下的,原来,他故意陪床,只是想亲手折磨她啊。
看她把钙片当成止疼药吃,小舅舅一定很开心吧?
黎苏苏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豆大眼泪拼命往下砸。
心脏像破了个口子,冷风呼呼往里灌。
这一夜,她做了个梦。
梦到三年前,遭遇车祸时,小舅舅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用自己那一侧迎了上去,昂贵的迈巴赫卷入了大卡车下方,浓烟滚滚。
危急时分,小舅舅毫不犹豫地选择护住了她,自己耳朵被玻璃刺破,再也听不见了!
身为京北顶级豪门继承人,却失聪了。
外公大发雷霆,整个傅家一片愁云惨淡,黎苏苏夜夜从噩梦中惊醒,就怕一睁眼,小舅舅就没了。
她甚至休学1年,学了手语,只为陪小舅舅康复,那一年,她是整个傅家的罪人,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小舅舅承担了巨大压力,却每晚都哄她入睡:“乖乖,睡吧,小舅舅守着你呢,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成为小舅舅的女人,仿佛是顺理成章的事。
三年来,傅以珩在她身上用了999种姿势,连地点也换了无数个,每次都要故意留下视频,说想等耳朵恢复,再慢慢回味。
她以为那是因为他爱她,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做亲密事。
却原来他早就以身入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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