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你今天,好美!”沈季礼没有去管脸色煞白的檀香蜜,他目光炙热的看着我,激动的想要牵我的手。
看来淡颜并非他一成不变的喜好。
“别碰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沈季礼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品味出这个脏字的内涵,他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但他却没有真正的动怒。
反而放下身段的哄道:“容容,你别这样,你刚刚也看到了,宫中女官大人等着验收元帕,这一关,我不过也得过啊,我没得选择。”
我听完,呵呵了。
一拂宽袖,扭头望向檀香蜜,唇角讥笑,道:“听到了吗?与你圆房,只是他迫于无奈的没得选择。就这样,你还费尽手段将我诓来看你的验贞元帕,真是好笑,啪啪打自己脸了不是。”
檀香蜜低着头,拧紧了手帕,整张小脸羞愤的通红。
我却不依不饶,一步逼近,“我就问你,脸疼不疼,嗯?”
檀香蜜的头低得更低了。
旋即,薄肩一阵抖动,竟然,低声哭了。
“沈郎,姐姐她欺负我,你就不管管吗?”檀香蜜的眼泪说掉就掉,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沈季礼的怀里,声音娇婉,我听犹怜。
然,沈季礼却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将她推开。
“容容何曾欺你,不过就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怎的这般娇气,一言不和就哭哭啼啼。”
像是为了给我表忠心,话说着沈季礼用眼神示意他的妹妹沈季季将桌几上的一杯清茶端过来,又道:
“容容先你进门,便是姐姐,你当跪下敬茶,以表恭顺服从。”
“沈郎,你竟然让我堂堂相府嫡女给她一介低贱商女下跪敬茶?我可是平妻,而非贱妾!”檀香蜜气得浑身发抖。
大概没想到昨夜还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说尽温柔情话的新婚夫君,转身便换了一副嘴脸,踩着她的尊严给我这个正室出气。
沈季礼见檀香蜜竟然顶撞他,当即冷了脸。
只是,这次不待他发话,旁边的沈母见他们二人因我起了争执,几步向前,夺了女儿沈秀秀手中的茶杯就扔出了门外,既而一声怒斥:“都别吵了。”
手中茶杯被扔,沈秀秀很是无所谓的扬了扬眉。
身为沈母的亲生女儿,她向来与其母亲是一边的。
平日里,沈母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她没少在旁边出劲使力。
这不,一见沈母发威了,她当即双手叉腰,瞪着我道:“嫂嫂,我劝你,大度些,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容不得你造作。所谓,士农工商,你一介孤女又兼商女,身份何等卑贱,怎受得起身为相府嫡小姐的蜜嫂嫂的下跪敬茶呢?”
沈母也厉声接话:“就是,我儿与香蜜的婚事乃皇上亲赐,你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悦,那也得忍着受着。否则我这个婆母就以七出之条里的妒为由,休掉你,赶出家门。”
我一听,笑了。
果然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尖酸刻薄,一样的忘恩负义。
但我知道,我仍然不用自己出马。
这不,沈季礼一听其母亲竟然连休妻这样的话都说出了,当即,急的一把拉开他的好母亲。
“母亲,你在说什么?我与容容多年情谊,伉俪情深,我们一生一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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