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思及此,乔延气愤不已,指着钟阮的鼻子气汹汹地骂了一通。
“小艾说的对,你要么是在撒谎,要么就是买通了其他股东,恶意低价收购乔氏的股份。爷爷年纪大了糊涂了,但我现在醒了,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钟阮懒得跟这种蠢货多费口舌,点开手机文档里的股份转让合同。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出了十个亿,按照约定,爷爷将在下个月月底,转让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
乔氏集团明文规定,投资入股的考察期为三年。
所以,钟阮的股份一直由乔老爷子代为持有。
看完合同,确认了盖章和签字的真实性后,乔言彻底懵了。
他目光有些许呆滞,舔了舔嘴唇:“你…你真的投了十个亿?”
钟艾当然不相信,语气酸得很:“怎么可能,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区区十亿,很多么?
钟阮冷冷瞥了她一眼:“别做井底之蛙了好么,你没有,不代表我没有。乔延,合同你也看到了,不相信的话就去问爷爷。”
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乔延立刻喊道:“站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想走!”
钟阮头也不回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再狗叫,我就把你们偷情的视频发到网上,让你身败名裂。”
乔延气不打一处来:“你赶紧把视频给我删了,否则我就告你侵犯我隐私!”
“我就不删,你奈我何?”钟阮满不在乎地笑了:“想告我随时去,我奉陪到底,看看到底是谁丢脸。”
她说的是不争的事实,乔延再生气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楼下的关门声响起后,他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门上。
“操!原来她之前的温柔都是假的!”
钟艾跟着添油加醋:“延哥,我们都被她骗了,她这么狡猾有心机,你爷爷肯定被她骗了!”
“我现在就去找爷爷问清楚!”
“等一下。”钟艾欲言又止:“其实有点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
钟艾低着头,遮住眼底的算计:“我听人说,姐姐早就背着你在外包养小白脸了。”
“什么?!”乔延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不仅算计爷爷,竟然还敢背叛我,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钟艾强忍得意,叹气道:“反正你们都要离婚了,她跟谁好就随她去吧,只不过她千不该万不该算计乔氏的股份。延哥,你昏迷后,爷爷也中了风,所以才让姐姐担任总裁一职。她肯定是利用职务之便,趁机侵占股份,我们可以告她职务侵占!”
乔延眼睛一亮:“小艾,你真聪明,不愧是钟家的真千金!”
钟艾娇羞一笑,随后凑到他耳边低语:“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不仅可以让姐姐净身出户,还能送她进去坐牢,让她长点记性…”
夜色弥漫,一切归于沉寂。
钟阮躺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计划着明天一早就去乔氏办理离职手续。
连轴转了三年,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撂摊子不干了。
以后,她可以做回她自己了。
这么看,还得感谢钟艾。
否则,自己不知道还要被困住多久。
次日,乔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钟阮提交了辞职报告,正要走,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钟总,今晚八点,您有个很重要的饭局。”
钟阮:“我离职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去找乔董。”
秘书皱眉:“可是乔董身体不好…”
钟阮面无表情:“乔氏这么大,连个应酬的人都找不到?”
秘书连忙赔笑:“您误会了钟总,我不是这个意思。今晚的应酬黄总也回去,您之前不是一直想买下他手里那块地吗?我听人说他最近资金吃紧,打算把那块地让出来。”
钟阮挑眉,她确实想买下那块地。
思索片刻后,她点了点头:“好,今晚我过去。”
晚上九点多,乔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VIP包房里,坐了一桌有头有脸的商人。
黄总这只老狐狸,酒过三巡才勉强松口,说会考虑把手上那块地让给钟阮。
一点诚意都没有。
再待下去无异于浪费时间,钟阮起身告辞。
酒桌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先走的人得自罚一杯。
秘书很贴心地替钟阮把酒杯满上,钟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刚走出包房,体温就变得越来越高。
钟阮早就猜到秘书会下什么药,偷偷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解药,趁其不注意吃了下去。
很快,体内的燥热逐渐消散。
钟阮表面上装作不适,抓着秘书的手臂:“我头好晕,走不了路了。”
她的反应正中秘书下怀,秘书窃喜不已:“那我带您去楼上客房休息一下?”
钟阮低着头,眼底满是嘲讽:“嗯,你安排吧。”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楼上某间客房,有个男人正在等她。
来都来了,那就去会一会!
秘书打了个电话给前台,然后扶着钟阮来到顶楼总统套房。
服务生早已等候在门口,很快用房卡开门。
秘书:“钟总,您先进去休息一会,我去买解酒药。”
“去吧。”钟阮说完就走进房间,紧接着秘书关上房门,带着服务生离开。
跑得这么快,肯定是去通知始作俑者了。
乔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她都敢算计。
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钟阮打开灯,房内瞬间亮如白昼。
经过检查后,她确认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
忽然,卧室里传来一阵声响。
钟阮提高警觉,从包里取出两根银针捏在手里,然后走了过去。
她推开房门,卧室里一片漆黑。
正要开灯时,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她被提了起来,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很快,男人滚烫健硕的身体压上了她,湿/热的呼吸呵在她耳畔。
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看不见的时候,人的触觉则变得格外敏锐。
钟阮第一次跟人这般亲密,从头到脚一阵酥/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谁给你的胆子来爬我的床,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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