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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充当解药和陈京南一夜.情怀孕后,他迫于舆论娶了我。
怀孕七个月,他逼我在五一这天生产。
冷声对我说,“林茶,你相貌才能平庸,你儿子这辈子也就是个累死的命。在劳动节这天出生,说出去还能光荣光荣。”
他逼我当狗爬进宴会,却抱着秘书,旁若无人接吻。
甚至把我送给他好友羞辱。
五一那天,我生下一个死胎,陈京南嫌晦气,把我扔到大街自生自灭。
直到我被人当街羞辱,孩子的尸体被卡车活生生碾压的那天。
陈京南红着眼,跪在地上说他后悔了......
......
陈京南是出了名的精致主义者。
他矜贵冷漠,对情事不看重,和他结婚三年,才迎来我们第一个孩子。
但我怀孕七个月,他却逼我在五一这天生产。
陈京南冷眼看着我,声音漠然。
“林茶,你相貌、才能平庸,你生的孩子这辈子也就是个累死的命。”
“在劳动节出生,说出去还能光荣光荣。”
小腹一阵阵坠疼,我被他的保镖压在地上。
我反复告诉他,“陈京南,孩子还没有足月,现在剖出来,会死的......”但陈京南不在意。
“死了就死了吧。有你这样的妈妈,他就算是死了,也好过性格随你,平庸一辈子。”
和陈京南在一起三年,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才能平庸,配不上他。
如果不是我充当解药和陈京南一夜.情怀孕,他根本不会娶我。
陈京南喜欢有才华的人。
比如他的秘书,魏薇。
甚至我没求到的传家宝,也被他随手丢给了魏薇。
魏薇走出来,女人身上裹着陈京南的浴袍,纤细又明艳。
而我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像一跟干枯的草,让陈京南提不起半点兴趣。
魏薇笑着问他,“京南,你给我的传家宝呢?怎么不见了?”
陈京南慵懒靠在沙发上,伸手把魏薇捞进怀里。
声音低哑性感,“不见就不见了吧,下次给你买个好的。”
魏薇弯腰,让陈京南更容易揽着自己的腰肢,是我学不来的讨好。
“还是陈总出手大方。”陈京南很受用地挑眉。
两人旁若无人亲昵。
魏薇眼神得意。
她视线落在我中指两块钱的塑料戒指上,嘲讽勾唇。
陈家家底丰厚,陈京南不缺钱。他出手大方,送魏薇的首饰动辄几百万。
可我们求婚时,陈京南却买了两块钱的塑料戒指,他说我平凡单调,只值这个价格。
等了一会儿,魏薇起身,走到我脚边。
她扯下我脖子上的玉坠子,抬手问陈京南,“京南,我不要更好的了,我喜欢这个。”
魏薇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这个坠子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我眼眶含泪,对陈京南摇摇头,“不行,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陈京南最讨厌我这副装柔弱的样子,他手指捏了下太阳穴,语调冰冷,“林茶,不过是一个普通坠子,薇薇喜欢,你送给她就行了。”
“等你生产完,我让李秘书挑个好的送你。”
我反复强调,坠子是我妈的遗物,但陈京南不在意,他强硬让我送给魏薇。
之前,魏薇一句喜欢吃桂花糕,陈京南就逼我挺着大肚子,在大热天给魏薇做。
魏薇的狗缺一件马甲,陈京南就把我唯一的一件碎花裙给了魏薇的狗做了马甲。
魏薇深夜打雷害怕,陈京南就甩小腹痛难忍的我,赶去她家陪她。
......
太多太多的不公平了。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我每次的质问,只能得到陈京南一句,“你平庸难看,事事比不上薇薇。”
所以我一忍再忍,默默学习法语,听枯燥的音乐,陶冶自己的情操,只想着有一天,陈京南能高看我一眼。
可看着魏薇随手把我妈的坠子乱扔,这次,我不想忍了!
我挣脱保镖的手,冲到魏薇面前,把坠子抢了过来。
我明明没有用力,但魏薇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像是被我推的。
起码陈京南是这样认为的。
他扇了我一巴掌,厉声呵道,“林茶,闹够了吗?”
我怔怔地定在原地。
我张了张口,尝试解释,“陈京南,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装的。”
陈京南不信。他揽着魏薇,温和又绅士。
魏薇在他怀里啜泣,“京南,茶茶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是薇薇错了,薇薇不该抢茶茶姐的项链的,茶茶姐不要讨厌我......”
陈京南轻抚魏薇的后背安慰,然后嗤笑说,“薇薇,林茶还配不上你的道歉。”
但下一秒,我不知道陈京南在发什么疯。
他松开魏薇的腰,走到我面前俯身。
手指桎梏着我的下巴,眼底猩红,“求我林茶,我要你求我。”
我懂陈京南的意思。
他要我低头,只要我说一句软话,他就依着我的意思,让魏薇心甘情愿把坠子还给我。
但再怎么好脾气的人,也不是能一直忍着的。我对陈京南的爱意,早在这无尽的羞辱中消失殆尽了。
我弯了弯眉,对他说,“陈京南,你做梦。”
陈京南双手握拳,喉间溢出一声冷嗤。
半晌,陈京南偏头笑,“什么稀罕玩意儿。”
“薇薇,还给林茶吧,改明儿我带你买新的。”
陈京南语调冰冷,却带着点哄人的腔调,很迷人。
盯着这张爱了三年的脸,我却突然觉得无力。
陈京南没有再看我一眼,打腰抱起魏薇上了楼。
经过我的时候,他弯腰,多情的眼睛跟我对视上,冷声吩咐,“林茶,五一那天,我要看到你的孩子落地。”
一切归于平静。只有我躺在地上,浑身冰冷,却远不如心里的惶恐和绝望。
因为三天后,就是五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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