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竹酒量浅是众人皆知的,他这般爽快认罚,反而让那些还想继续闹洞房的人没了脾气,只好放他一马。
“嫂夫人这才进门呢,崔兄就这般护着。”
“崔兄如此体贴入微,嫂夫人真是好福气啊!”
我故作娇羞地低下头,不让眼中的酸楚溢出,心中犹如被万千针刺,疼痛难忍。
这一幕与前世惊人地相似。
然而,秦清竹这番话的深意并非担忧我面子薄,承受不住嬉闹。
而是因为随同来闹洞房的人中,有贺家的四公子,他怕此事传到贺冬萱耳中,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就连那三杯罚酒,也是为了名正言顺地避开与我的洞房之夜。
三杯过后,宾客散尽。
秦清竹面色酡红,眼神略显迷离,但神志依旧清醒,“娘子,我先去偏房洗漱,这一身酒气,怕熏着你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有小厮急切地禀报道,“大人,贺家派人来传话。”
秦清竹迷离的神色瞬间变得清明许多,立刻推门而出。
前行几步,又想起我,转身说道,“我有些急事要处理,娘子若乏了,便先歇息。”
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