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通电话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直到奶奶被送进手术室做开胸手术,我终于接到了季宴礼的电话。
可听见的声音却是顾南栀。
她问我,有什么急事吗?
我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压根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季宴礼的手机会在顾南栀手里。
顾小姐,我奶奶现在肺栓塞在抢救,可以让季宴礼接一下电话吗,他之前答应过我…… 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
听起来不是什么大病啊。
待会我们还要下水,可能手机不在身边,你等晚上再联系宴礼哥吧。
电流嘟声让我的心沉入谷底,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手指机械性地划过联系人界面。
最终停在了季宴礼小叔,季珹。
我背对着手术室大门,头靠在墙边,卑微地躬下腰,拨通了季珹的电话。
刚通完电话,忽然看见沉寂许久的直播间又弹出消息。
土包子家里又出事了,这次让她干点什么才能帮她呢?
底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一段比一段不堪入目,连喝尿这种话都讲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