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有孕四个月,医生说了轻微的房事没关系。”
“恰好家里的套用完了,R ubbish,你去买吧。”
“哦对了,阿辞需要的型号大些,别买错了哦。”
魏淑毓抬眸,视线里的秦月穿着性感的高开叉旗袍,一头波浪秀发散在胸前,稍微低头便春 光乍泄,眼底是明晃晃的洋洋得意。
起初,魏淑毓没应答。
心痛的同时,她还觉得奇怪,自己如今只是个芯机人,秦月的敌意未免太张扬了些。
“怎么?不愿意是吗?服务我和阿辞是你应该的,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秦月微微昂头,姿态优越,语气十分尖锐,无时无刻不在宣誓主权。
魏淑毓平静地回应道:“不好意思,我只和主人签订契约,只有主人才能命令我。”
说这话,她不过是想更死心些。
她想知道,黎言辞为报复她,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秦月气急败坏,立马转身去找黎言辞。
此时的他正光着上身从浴室出来,精壮的胸肌上覆盖着两道丑陋的疤,发丝上悬挂着几颗水珠,下半身被浴巾裹着。
这一幕将魏淑毓的思绪拉回从前,大学时期,她被小混混围堵,是黎言辞不顾危险救了她,替她挡下小混混的刀伤,因此留下疤痕。
秦月见状,立马扑上去恶人先告状:“阿辞!我不过吩咐她去买计生用品,她竟然无视我!“
黎言辞疏离冷淡的目光落在魏淑毓身上,嗤笑道:“月儿是我孩子的妈,你算什么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忤逆她的命令,别忘了,你叫R ubbish。”
那时他们的感情很真挚,黎言辞也永远不会这样对待魏淑毓。
她觉得,她可以死心了。
足够死心了。
“还有。”黎言辞加重了语气:“多买两盒,月儿一晚上可不够我折腾。”
话音落下,魏淑毓呼吸一滞,心隐隐抽痛。
她本来还想违背芯片的程序,和黎言辞解释当年她离开的原因,但现在没必要了。
“是的主人,我这就去。”
她没表现出过多的情绪,转身向外走。
由于小腿严重烫伤,魏淑毓只能穿长裤,伤口处简单消炎,并缠上了绷带。
但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
正好借此机会,魏淑毓还能取一部分钱,汇款给侄子所在的医院,让医生们可以进行下一个疗程。
待侄子的病好了,给他找个好人家收养,魏淑毓便了无牵挂了。
等到远离黎言辞的视线,魏淑毓才敢放声大哭。
她呆呆望着天空,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喃喃道:“哥,对不起啊,我坚持不下去了。”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无所依靠的魏淑毓觉得自己十分可怜。
早知今日,当初她便不会义无反顾做那样的决定。
等到魏淑毓回来时,卧室里早已没有黎言辞的影子。
她刚转身,便迎上秦月狠狠甩来的一巴掌。
“贱人!”秦月不由分说揪住魏淑毓的头发往仓库走,边走边骂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既然离开就离开的干脆,这么阴魂不散想方设法勾引阿辞,我今天就把你的芯片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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