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周期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眶湿润地看向乔月灵。
“月灵,我刚才只是在和小屿说我们之间恋爱的一些趣事,还有婚礼的安排策划,我不知道为什么小屿在听到这些后突然就很生气。”
“是不是......我不该说这些的?也都怪我,我只是太想分享我们的幸福了。”
周期白的话一下子就把事情往秦屿吃醋的方向引。
将秦屿塑造成一个觊觎姐姐,心思阴暗而不停作妖的丑恶之人。
乔月灵一听,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是他不仅骂我,还辱骂我的父母!”
秦屿只觉得憋闷又委屈,眼睛直直地看向乔月灵。
彼此陪伴了十年,她应当知道父母对于秦屿的重要性的。
他也绝对不可能拿这事儿做文章。
周期白露出了十分无奈的笑:“我压根不认识小屿的父母,又以什么理由辱骂他们呢?小屿,我知道你很介意我的存在,可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呀。”
涉及到父母,秦屿不再退让,也顾不得考虑太多,脱口而出道:“因为你觉得我对月灵姐存在心思,所以......”
“够了!”像是被某些话语扎中,乔月灵神色晦暗地打断了这场争执。
“秦屿,和期白道歉!”
她竟然一点也不相信他,真觉得他会拿父母的死来作为争风吃醋的手段吗?
我没有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周期白!”秦屿的心一冷,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坚持说道。
“期白不像你一样心思深沉,手段百出。秦屿,这些年我真是太宠你了,才将你养成这样骄纵、不知悔改的性子。”
乔月灵看向秦屿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今天你让期白受了委屈,要是再不认错,就关禁闭好好反省!”
乔月灵向来是这样,对自己偏爱的人百般维护,交付全部的信任。
从前,秦屿一直是她偏爱的人,无论外面的人说秦屿多少坏话,乔月灵都丝毫不动摇。
秦屿也曾奇怪地问乔月灵:“月灵,你就这么相信我吗?万一我真的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呢?”
乔月灵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鼻子:“因为我在乎你呀,不管外界的声音怎么样,我只听你说。”
这曾经灵秦屿感到非常温暖。
可现在,被偏爱的人却成了周期白。
她只相信周期白,对于他,则是打上心思阴暗,手段频出的标签。
她甚至不惜以关禁闭的方式惩罚自己,只为了让周期白开心。
乔月灵明明知道的,父母去世后,他极度缺乏安全感,也害怕黑暗。
连睡觉,都要开着灯。
秦屿的心脏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喉咙隐有鲜血的铁锈味。
正是因为了解秦屿的弱点,乔月灵几乎胜券在握道:“你向期白道歉,这次就先算了。”
“我不道歉。”
秦屿难得的固执将乔月灵气的冷笑:“惯得你!那就去禁闭室,我会派人在外面守着,别动什么歪心思。什么时候肯道歉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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