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得意地脱下衣服,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
难怪顾北城在得知她怀孕后反应那么大。
原来是心虚啊。
她想起顾北城匆匆赶去买补品时,包里一抹红边。
心想,他还真是会装。
知道温宁去市里也不可能顺利表演,却还能装着愤慨,与温保国一起当众羞辱她。
明明不在乎她肚里的孩子,亲吻时却依旧那么动情。
苏清语努力平复呼吸,昂首冲温宁道: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顾北城来医院看我的时候,可一次都没有说过要离婚的话呀?”
温宁的脸色骤然难看。
温保国更是大吼:
“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现在就让你和贱种一起死!”
他说着便要打人,被温宁伸手拦下了。
“你打她有什么用,被顾北城看到,好不容易瞒过去的事就都完了”
“让她失去孩子就行了,最好坏了她的清白,让顾营长看到她就恶心。”
温保国心领神会地奸笑起来,捡起断掉的椅子腿,猛地砸在苏清语脑袋上。
她因怀孕反应迟钝,头破血流才想起喊救命。
但温保国死死堵住她的脸,确定她叫不出声后,才一手撕开外套:
“再叫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丑样!”
他迫不及待地咬上她的肩膀。
苏清语可是从前的军花,要不是怕毁了和顾北城的关系,他又怎么会找七岁的孩子解闷。
温宁从包里翻出些煤炭,丢进木头堆,一起点燃烧了起来。
“这块蜂窝煤形状不错,塞进她嘴里,毁了她的嗓子。”
浓烟中,温保国逼她张开嘴。
黑炭在苏清语的舌头和嘴上烫出泡,连吞咽口水都好像在灌岩浆。
苏清语用尽全力反抗,抓到锯子后猛地砍上温保国的腿。
“啊!”
趁他惨叫的瞬间,她猛地挣脱出去。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不下去,苏清语跌跌撞撞往外跑,竟在窒息的前一秒看到了顾北城。
北城!
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
顾北城眼中闪过一瞬惊喜,看清是苏清语,又猛地黯淡下来:
“怎么是你,温宁呢?”
“顾营长,不好了。”
温保国紧追她出来,一瘸一拐半摔在地上。
“我姐姐,我姐姐她还在火里!”
“苏清语和野男人厮混,我姐姐就因为不小心多看了两眼,就被她打晕丢进火里去了。”
顾北城一眼就看到温保国腿上的伤口,和苏清语手上拿的锯子一模一样。
“你简直无药可救!”
他气疯了,不顾苏清语惊恐的目光,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
巨大的冲撞从尾椎骨蔓延到腹部。
苏清语坐在地上,摸到身下有血流了出来。
我的孩子......
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
苏清语哭着去摸肚子,企图找到孩子最后一丝生机,却只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腹痛。
“难怪你会突然怀孕,原来早就有偷情对象了。”
顾北城冷漠地看着她的眼泪,嗤笑:
“野种罢了,没想到,你还真爱他。”
他丝毫不怀疑温保国的话,戏谑地掀了掀眼皮后,转头便冲进冲天的大火。
“救火,快来救火。”
“保国受伤了,找人送他去卫生部去。”
“拿水来,顾营长为救人起火了。”
苏清语恍惚地跌坐在地。
看着顾营长顶着火将温宁抱出来,头一沉,昏在了满是鲜血的地面。
再醒来是在李婶家中,外面议论纷纷。
她半睡半醒中听到有人在说,顾北城提交离婚申请,要另娶温宁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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