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妹妹和厨娘是一样吗?
他仿佛也想到了什么,有几丝为难的说道“今日有几位好友总去春雪吃豆花,影响不太好。”
说完,他又理直气壮起来“同年全是饱读诗书之人,家中不是大儒坐镇,也至少是耕读之家。
商人,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烟烟,你也不想我在同年面前丢脸吧。”
我指尖绷紧,手上的帕子是出现了细密的折痕,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赵玉词是那年父亲带着我上山捡栗子时捡回来的小孩子,6岁的赵玉词只说自己无父无母,在雪中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
父亲本觉得他可怜,可却发现赵玉词有读书的天分,听着兄长的背书仅仅一遍竟能倒背如流。
父亲咬紧牙把他和兄长一起送进了私塾。
一个学子上学太贵了。
在赵玉词考取童声后,父亲做主让赵玉词和我订了娃娃亲。
等到赵玉词和兄长都中了举人后,我们搬到了京城。
赵玉词比兄长小三岁,却能和比他早进学几年的兄长同时考上。
只是赵玉词从出进京城散学后兴冲冲的捧着木雕小猫等我夸赞,到现在终日不曾与我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