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彻底退居幕后,说很放心藤校毕业的优秀女儿接过一整个烫手山芋,欣慰地环球旅行去了。
我忙到起飞,顺利接手了步家全部产业,同时跟进对闻家散股的买入。
挑时间跟闻宴领完证,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
除了公事,我与他基本不见面,所以在闻宴深夜突然给我打电话时,我还以为是睡得太少猝死提前见阎王了。
“步青云…青云......我,咳......你和我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哽咽着,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
“你在哪?”
手机被旁边人接过去:“闻夫人,闻宴喝醉了,非要您来接他。”
司机把我送到时,闻宴已经瘫着醉的神志不清,却还往在嘴里灌酒。
见我来,包厢里其他人打过招呼就走了。
我皱着眉,让保镖把闻宴拉起来,然后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醒醒,闻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瞪大眼睛看着我,全然没有平日里稳重的样子:“青云......老婆,唔,你是不是跟我哥......睡了?”
他竟把自己说哭了。
我感到很麻烦,挣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应道:“睡了又怎样,闻宴,你稳重点,起来,回去了!”
“我......我才是你老公!我比他好!”我很想堵上他发酒疯的嘴,指挥保镖把他扛走,可没想到他一个趔趄,跪在我腿边,泛红的脸蹭着我的腿,颇有一幅撒泼打滚的架势。
我彻底没了耐心,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一手掐着脖子把他往上提,然后一巴掌扇过去。
他终于清醒了几分,下一秒却像狗一样蹭了蹭我的手,“好香啊。”
我气急反笑,加重力度反手又是一巴掌,“清醒了吗?”
闻宴倒是不哭了,用舌头顶了顶腮,抓起我刚刚放下的手贴紧被打的脸颊,慢慢起身。
“老婆,我是不是很变态?”
“神经。”
他放下我的手,语气埋怨:“老婆,你怎么能出轨呢?”见我要打断他,又继续装可怜,“青云,我们才是合法夫妻,我们已经领证了。”
句句在我的雷点上蹦迪。
“闻宴,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开放性婚姻,”我揉揉眉心,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而你也是这么做的。更何况,真的追究起来,反而是你先背叛婚约,季瑶也不是你第一个情人。”
白天我恨不得分出100个分身来处理工作,半夜又被醉鬼纠缠,此时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一架鼓,“咚咚”地敲个没完,企图震飞我的天灵盖。
闻宴哑声,我说:“你稳重一点,闻氏将来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不要再这样了。”
闻氏现任家主夫妇只有闻宴这么一个独苗,而闻煦是闻宴父亲的前妻所生,他向来低调,几乎不参与闻氏产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闻宴就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青云,其实我......我喜欢你。”
“呵,”我没忍住嗤笑一声,“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哪一样都让人看不出你喜欢我,更何况,咱们之间并不需要真感情,不要再说了,回去吧。”
他目光沉沉,没再继续刚才的醉鬼模样,顶着肿起来的脸低着头跟我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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