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时针转到十二点,原本每天按时下班的人还没有回来。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沈慕时爱妻如命,凡是可有可无的应酬绝不参加。
不知他们知不知道沈慕时初恋回国的第二天那个爱妻如命的人连家都不回了。
我关灯睡觉,大门突然打开,季舒然带着醉酒的沈慕时坐在沙发上。
季舒然正解着沈慕时的领带,分出一只手时不时的去按沈慕时的额头。
俨然一副妻子照顾醉酒丈夫的画面。
我这个正牌夫妻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季舒然忙前忙后。
收拾妥当后,季舒然像是才看到我。
她撩了撩头发,露出耳后的红痕,风情万种。
[不好意思啊,今天慕时他们给我接风,慕时他一不小心喝多了。]
[我听张拙他们说慕时这三年一次都没喝醉过,连朋友聚会都没去几次,方小姐,你可真是御夫有术啊。]
......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听她说完。
待她说得口干舌燥,声音越变越小,我施舍般开口。
[多谢你送我丈夫回家。]
我在“丈夫”二字上加了重音 。
季舒然看我到眼神变了,“丈夫”二字像是揭开了她的伤疤。
她目眦欲裂,声音歇斯底里。
[方沫,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是仗着你出身好,要不然你以为慕时他为什么会娶你。]
[要不是你,我们早就结婚了。]
话落,季舒然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紧闭上了嘴巴。
可季舒然就是有这个本事,有的是为她出头的人。
张拙撞开了门,他站在季舒然身前,眼神如阎王索命。
[苏沫,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以为沈慕时多爱你,三年一到,你马上就是一个没人爱的可怜虫。]
......
张拙带着季舒然离开了。
我强自装出来到镇定在这一刻崩塌。
我看着沙发上睡的一脸不舒服的沈慕时,爱了三年的男人原来自始至终都在欺骗我。
心不痛吗?
我问我自己。
痛,痛彻心扉。
但有多痛,我就有多恨这个男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慕时站在床边,一脸歉然。
见我醒过来,他懊恼中带着一丝小心。
[沫沫,我昨天没说什么吧?]
我伸了个懒腰,去卫生间洗漱,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你说了啊,你说三年一到就会和我离婚。]
我回过头又添了句。
[昨晚季舒然和张拙一起送你回来的,他们都听到了。]
沈慕时的脸色都不能用慌乱来形容。
他语无伦次的跟我解释。
[不是的沫沫,我怎么会和你离婚,我一定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我关上卫生间的门,任由沈慕时在外面急的转圈。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沈慕时压低声线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72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