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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睁眼。
我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刘家院子里。
恍惚间听见耳边的对话声。
“我说刘大哥,你们也太心大了,咋能把她一个人扔屋里头。”
“幸好跑到我家那婆娘饭馆儿里头了,不然你这三万块钱就打水漂了。”
我听得浑身冰凉,我终于明白破墙根下那个跛脚女人的眼神是何意。
一种无力和绝望像一条毒蛇爬满周身,让我不寒而栗甚至想呕吐。
趁着他们说话之际,
我艰难的蠕动着身体,挣扎着爬起身,还好绑住的只是我的上半身,
我拼尽所有的力气,用力奔向离我几步之遥的水井,一头扎了下去毫不犹豫。
这是我第二次想死的念头。
当然,我依旧没如意。
反抗换来的代价便是更恶毒的拳打脚踢。
他们将我关进漆黑的房子,两扇窗户都从外面用木桩钉死,
只有星星点点的光透过缝隙映进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食物,没有水,我虚脱至极没有一丝丝的反抗能力。
“吱嘎。”
破旧的木门随着刘老头粗暴的开门发出凄惨的回响。
“你个小妮子叫你给老子乱跑,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遭这罪。”
“我告诉你,你要是给我刘家生不出个小子,我就叫人活扒了你,当个公共消遣的我还能捞点本钱。”
刘福蛋嘿嘿的傻笑着在后面拍着手,
我以为今天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半个多钟头,生不如死。
刘老头指使着刘福蛋,将我的双手分别绑在炕边上木柜的两侧,
胶带刺鼻的味道冲进鼻腔,将我的嘴捂得严实。
两人火急火燎的将我扒光,刘福蛋在他爹的教导下对我实施着兽行,
痛楚和羞辱的感觉席卷了我全身,
让我在之后的无数个夜里都遭受梦魇,痛不欲生。
而在刘福蛋草草完事之后,就被他爹哄着赶出了门,
随后刘老头转过身,哆哆嗦嗦的忙将裤腰带解下,
磨砂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索着。
老不死的畜生,我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也阻止不了他的兽行。
之后的几天,我时而清醒时而昏死过去,
父子俩进进出出这个房间不下十次,
我遍体鳞伤,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和汗腥的腥臭味。
又一次的暴行中,我咬穿了我的舌头,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着。
刘老头看了一眼,低低骂了一声,“草!”转身跑出门。
刘福蛋紧张到随手拿了个布子就往我嘴上按着。
没一会儿,村医便被请进了门。
这是我第三次寻死,
依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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