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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纪晟面容冷漠,“不管当时怎么样,伤到了玉珠是事实,你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忽然,纪行知冲过来,一把推倒了沈淮薇。
沈淮薇撞到床沿,原本晕乎的脑袋,更是天旋地转。
“坏人!给白老师道歉!不然我和爸爸永远都不原谅你!”
纪晟和纪行知站在白玉珠床前,俨然两樽一大一小的守护神,守护这白玉珠。
沈淮薇陪伴纪晟走过八年婚姻,做了他八年的枕边人。
又十月怀胎,闯过鬼门关,生下了纪行知。
可是现在,她用命爱的两个男人,却守在别人跟前,把矛头对准了她。
沈淮薇双手撑在地上,颤颤巍巍想要爬起身。
纪行知却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道歉!不道歉,不许起来!”
稚嫩的一脚,成了压垮沈淮薇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再没有力气爬起身。
她跪在地上,垂下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地砖上,像是她破碎的心:
“白老师,对不起。”
心一点点死去。
原本沈淮薇还在为自己即将离开他们而不舍。
可是现在,那不舍正在慢慢被消磨。
沈淮薇头重脚轻,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
等她再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纪晟和纪行知守在病床边。
只不过父子俩的脸色都硬邦邦的。
“医生说你是轻微脑震荡。”纪晟说。
知道了她的情况,应该惭愧一些才是,可是当下,纪晟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碴子。
沈淮薇不想深思,一动脑筋头就疼。
纪晟却主动开口了:“为了装可怜,你不惜把自己弄到脑震荡,你怎么变得心机这么深沉?”
“你觉得脑震荡是我自己弄的?”
“不是吗?我们带玉珠离开的时候,你还好好的,你看玉珠住院,你也要学她。你既然嫁给了我,就不要把小门小户那种龌龊卑劣的勾当带进我们纪家。”
沈淮薇气得呼哧呼哧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刚休息好的头,又疼起来。
纪行知嘟着嘴,问纪晟:
“爸爸,我们可以去陪白老师了吗?白老师自己一个人,一定很害怕。”
纪晟牵起纪行知的手,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你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们。”
隔壁白玉珠的病房,时不时传来父子俩卖力逗白玉珠开心的欢声笑语。
沈淮薇面无表情下了床,一个人办了出院手续。
这次沈淮薇没有低头,纪晟索性跟她冷战。
同在一个屋檐下,纪晟当沈淮薇是空气,从不跟她多说一句话,笑脸也只给白玉珠和儿子。
两人分了房,纪晟不回主卧,睡在书房。
书房的隔壁,就是白玉珠的客卧。
沈淮薇眼看着他和白玉珠的关系日渐亲密,从每天他们微小的肢体接触就看得出来,他们简直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只不过,是处在纪晟暗恋、追求白玉珠的阶段。
越是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关系,更让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沈淮薇也被纪晟这样爱过,她知道,纪晟对白玉珠,是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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