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傅斯年擒住了那人的手腕,修长的腿把他踹飞了十米。
“是这只手摸你的?”他看也没看他一眼,直盯着林夏。
她瞬间红了眼,憋着嘴点了点头,傅斯年眸色一暗,
这可是她带大的女孩,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他睥睨着看向被踹飞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宛如阎王降临:
“来人,把他两只手砍断。”
傅斯年身后跟着的保镖立马上前动手,周围客人看到了全程,有人赞扬他为美人拔刀相助,也有人认出他的身份,怒斥傅总真是残暴。
但他一概不管,拉起林夏出了餐厅,将她放到了车后座。
“我的小秘书今天又闹什么脾气,不去公司怎么跑来当服务员了?”
“是又和你爸吵架了?还是你那继母挑衅你了?”
他伸手将她凌乱的头发理顺,惹得她鼻子一酸,闷闷地说:
“关你什么事,我和你又不是什么特殊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
傅斯年扬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惩罚似地又将她头发揉乱,
林夏打开他的手,他并未生气:
“我从你18岁管到22岁,你怎么一直像个小孩没长大?你要出事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别闹了,还去我那,和以前一样,住到你想回家为止。”
原来只是受她爸爸所托罢了。
“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林沫?”她忍不住问他。
傅斯年放行李的动作愣住:
“我怕你吃醋生气,不敢告诉你。”
“呵,不是怕我吃醋生气,而是怕我找林沫麻烦吧。你要是早告诉我,我绝不会下贱到喜欢她的追求者!”
他没回复,林夏知道他是默认了。
此后林夏全程都没理他,车上游荡着诡异的沉默。
在这里难捱的氛围里,到达青麓别苑时,林夏竟松了口气。
打开别墅大门,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斯年,你看,这是我亲自为你编制的手绳!”
林沫兴奋地冲着来人说话,
傅斯年快步跑近,宠溺地任她将自己的腕表随意丢在一边,戴上她编的手绳。
林夏像喝下了一整坛醋那样酸涩,这块昂贵的表是她送给傅斯年的生日礼物,
竟然还不如一根不值钱的手绳……
林沫这才看到她,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
“夏夏,你跟斯年也认识?你们怎么一起回来?”
林夏还未开口,傅斯年紧张解释:
“林父托我照顾了夏夏四年,听她说最近无处可去,我让她先来住几天。”
又连忙补充:“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林沫了然地点点头,端出女主人的架子给林夏安排了一个客房。
林夏“噗嗤”笑出了声。
朋友?
会上床的那种朋友吗?
傅斯年凭什么用这种蹩脚的理由向林沫掩盖他们的关系?
两人疑惑地看向她,她缓缓拉开自己的衣领,
那里有傅斯年强迫她在办公室厮混时留下的痕迹。
他意识到了,反应极快地制止了她,匆匆用“先带夏夏回屋收拾”这个理由拉她走。
一关上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框上,这个姿势像下一秒就要接吻,可他却说:
“夏夏,乖一点,不要捣乱。”
乖?
她林夏活了21年,什么时候乖过。
她仰头看向这个188身高的男人,掩盖下自己心底里的悲凉。
即使比他矮了很多,但她气势不减:
“我爸把我卡停了,你给我钱,当做封口费,我就帮你隐瞒。”
傅斯年放开了她,了然地点点头,这才是林夏的性格。
他拿出手机,给林夏转了一千万。
林夏听到收钱的声音,假装开心地将他赶出了房门。
门一关,她就把自己捂进了被子。
小时候,每次她看到父亲偏袒继母,她大闹一番后,都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哭。
就像没有人庇护的小老虎,默默在洞穴里舔舐伤口。
直到傅斯年出现,他像一束阳光闯进了她下雨的世界,给她带来了唯一的温暖。
于是她不再孤独,委屈了可以躲在傅斯年怀里哭。
她原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直到现在,她才认清,她错了。
……
林夏不知不觉在床上睡到了半夜三点。
她想下楼去厨房寻点吃食,路过另一间客房时,发现门虚掩着,
她好奇凑近,看到了傅斯年给睡着的林沫盖被子。
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暧昧气息。
傅斯年缓缓凑近,在即将接触到林沫的嘴唇时,他顿住了。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最后只是克制地给她盖好了被子,守在身旁静静看她。
目睹全程的林夏攥紧了手,连美甲割破手掌都没意识到。
傅斯年是有多爱林沫,连亲一下都怕玷污了她……
第二天一早,傅斯年说要带林沫熟悉京城。
林夏几乎一夜没睡,迷迷糊糊被林沫拉上了车。
傅斯年主动担起司机的责任,林沫坐在副驾驶位,林夏坐在傅斯年身后。
林沫全程认真地听傅斯年介绍京城,时不时还发出“你怎么什么都懂”的赞美。
傅斯年很吃这套,耳朵红得滴血。
林夏看到时,震惊了。
情场高手傅斯年居然也会脸红?
她陷入失落之间,一辆失控的轿车朝他们撞来。
傅斯年猛地打着右方向盘,轿车撞上了她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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