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看起来是一支乐队,凌乱地摆着电子琴,架子鼓,贝斯,吉他,有人站在前面调音,有人闲闲地坐在后面。
而那个坐在架子鼓前面一脸悠闲的人,就是顾青岩。
表演很快开始,歌曲没什么新意,是永不过时的beyond,顾青岩坐在后面敲架子鼓,动作帅气得像一个真正的摇滚青年。
杜凌霄几乎要嫉妒了。
跟这样的人比起来,她似乎是上帝的弃儿,长相平平,成绩平平,没什么特长,不够好也不够坏,平凡得没有任何人注意。
而他呢,长得好看,身材高大,轻轻松松就有好成绩,会踢球,会打鼓,被所有的人纵容。
这人和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她正在愤恨地发呆,台上的音乐已经停了,有人拿了话筒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今天我们来玩点特别的好不好?”
台下的师长都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台上,而学生们则尖叫着回答:“好——” 不公平啊不公平,这样也可以,如果换做别的学生,早被主任轰下去了吧,杜凌霄恨恨地看着说话的顾青岩。
“我随便抽个学号,被抽到的人就上来唱歌,我们乐队伴奏,怎么样?”
他说完,像个明星一样把话筒对准台下等待回答。
无疑是潮水般的回应:“好——” “那就2、0、0、1、0、6、2、7吧。”
他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念,台下的学生也因为跟自己的学号重合或相异而尖叫,直到最后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