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柳莺莺就以各种接口将公公从乔时宜的院子叫走了好几次。
我想看戏却又找不到适当的理由出现。
实在是郁闷的很。
这天外出公干的陆骁终于回来了。
我向他打探柳莺莺的事,他却一脸茫然。
还满眼委屈地望着我了,一边单手脱了上衣。露出宽肩窄腰的身材。
渍渍,老夫老妻的还搞这些。
我舔了舔嘴唇,深情地回望他:
“相公,柳莺莺的事你能帮我打探一下吗?”
他的身体一顿,解腰带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花花,春宵一夜值千金,这么久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你不是说了吗?腹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说完就上前吻住了我。
他的嗓音发涩:
“我练了很久,你摸摸。”
于是我只好先把当前的工作先干完再说。
万恶的资本家,一点都不怜惜我。第二天下床时我都是扶着腰的。
用早膳时,陆骁找了一位老嬷嬷前来:
“田嬷嬷是府内的老人了,当初娘出嫁就是她陪着的,想必大人的事她更清楚。”
田嬷嬷似乎很想找人倾诉,我还没开始问,她就巴巴地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柳莺莺原来是公公陆临州的远房表妹。
当年,柳家落魄。柳莺莺的娘带着年幼的她投奔到陆家。
陆临州的娘年少时曾在柳家住过一段时间,因着这份恩情,对柳莺莺母女二人多有照拂。
柳莺莺在府内的吃穿用度也与府内的小姐一般。
只是,柳母却不甘于此。趁着陆老夫人有事外出,她灌醉了老侯爷,爬上了他的床。
陆老夫人虽气极,可木已成舟。加上柳莺莺的娘年轻貌美,老侯爷便纳了她当了府内的姨娘。
柳莺莺长相随她娘,十分貌美。又颇有才情,几场宴会下来,十分受京城的公子哥喜欢。
可她终究身世低了点,纵然入了侯府也是个庶女。
各家主母对于她娘恩将仇报的行径很是厌恶,更不可能让她当正妻。
随着老侯爷年迈,柳莺莺母女明白这棵大树不行了,得赶紧找下一棵。
公公陆临州就是那棵现成的参天大树。
于是,柳莺莺开始变着花样地讨好陆临舟。
一开始,他并不为所动。
只是,女追男隔层纱,懂得都懂。
貌美柔弱的解语花谁人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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