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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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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传奇
孟婆传奇

孟婆传奇

作者:李莎
更新时间:2025-03-09 21:12:18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孟婆传奇》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李莎”大大创作,孟婆李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第十四节虽然大家各怀心思,但是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若敌军此时来犯,确实最可能从右侧强攻,若再等几日,他们便可能是绕了远路,走左侧,那时敌军形成左右两侧围剿之势,我军才真的难以防守”萧岩指着地图上军营左右的线路,语气变得沉重,字字珠玑“主帅,我愿带兵去左侧阻击,势要他们不得靠近半步”杨宗明往前迈了一步,主动请缨道萧岩不语,挥手示意杨宗明退下,然后环顾四周,恰好与张赣的视线相碰张赣张将...

章节目录
第三节


“怎么会呢?我们是兄弟,更是战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可同年同月同日死。”孟婆说这话的时候,有一半是试探,另一半则有几分打趣安几道的意思。
“别说这些了,你家中那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都等你四五年了。每次写家信时你都说战事结束便回去完婚,如今再拖下去怕是不太好吧?再则,你是家中独子,能早日为你萧家开枝散叶,宗族长辈们也能得个安心,将来我这个叔叔还可以陪着侄儿们舞刀弄枪,岂不是天大的美事?”安几道脸上的戏谑之情尽敛,一派认真的神情,低声道着:“待到这场战争结束后,你便赶紧回老家去完婚,莫要再打打杀杀令家人牵肠挂肚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萧岩心中暗叹,借由孟婆的口缓缓道出此番衷肠,“战事结束?不知要等到几时……而倘若我真回不去了,也不能误了她。你记得替我转告她,一定要找个好人家嫁了。在这战场之上,生死皆不在手中,又怎么敢轻易许诺?选择了战场之时,我便已经负了她了。”
孟婆感到了萧岩悲凉的情绪。
安几道的眼神逐渐变得坚毅,他道:“我明白。但若真要战死沙场,我也愿意用我的死来换你的生。你和我不同,你有心爱之人在等待。人有了牵挂,就会珍惜自己的生命,再也无法一往无前地上阵杀敌,如果必要有人付出,那就由我来代替父亲继续守着这战场,直到天下再无战事、国家永世太平。”安几道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会,接着自我解嘲,“哎,曾经觉得这世间风雨飘摇,好男儿就应该横刀立马,为国为民,轰轰烈烈,也算不枉此生。年岁渐长,胆气不如少年郎了,竟慢慢也觉得日子平淡无奇才是最大的幸事。想那百姓之家虽粗茶淡饭,但日子过得安稳平实,何乐而不为呢。”
孟婆听了这几句话,默默地在心中询问萧岩:为何不回绝他的这番话?
萧岩却始终沉默不语。
安几道侧过脸,幽深的双眼凝视着萧岩,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一直看进心底,与住在他体内的孟婆深深对视。
孟婆怕他看出破绽,连忙起身走去夜空下,望着漫天繁星,再看向那蜿蜒千米的营帐,神色竟也逐渐复杂起来。这几日,孟婆脑中缺失的那部分记忆不时涌现。这战场,这连营,似乎似曾相识;这将军,这缨枪,也似乎和她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混乱,像是无尽深渊一般企图将她全盘吸入……难道,这一次真的是她的劫数?
孟婆回忆起初到人间的场景。彼时她占据着萧岩的身体,从如同尸山的战场上爬出来。雷电划破长空,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在死寂的大地上,浓重的腥臭味让人作呕,而堆积成小山的残躯显得更加狰狞可怖,一具具年轻却没了生气的躯体,如同垃圾般四散,像支零破碎的人偶一般。有些死尸大约是死去不久,还带着一丝余温。尸身双目犹睁,也不知他们生命的最后时刻是否看见了家中父母,抑或是在血液流淌殆尽的时分又想到期待他归去的女子?
不知他们的亲眷在得到阵亡消息之后会为他们流下多少眼泪,也不知有多少白发人在城郭遥望祈祷,更不知有多少新妇望穿了皎月,有多少孩童期盼着父亲的归来。
染血的战场,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即使孟婆早已看惯了生死,也知道孤坟多是少年人,黄泉路上无老少,奈何桥上骨肉分,却也忍不住有些悲悯之情。
冥帝和墨早就告诉过她,万物以无常而有常,生死难逃,慢慢地见惯生死后她便不再是她,更不再怜惜生命。可亲身站在那一具尸体叠着一具尸体的战场上时,难免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动容。
甚至,她会感到一丝绞痛在纠缠着她的心口。她心中缺失的那部分总是在隐隐作痛,她不清楚那是不是叫作痛,也许是更为复杂的情感,不是控诉,不是怜悯,反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绝望。
然而刹那间,她忽然察觉到了某种异样。当初从冥府来到战场时,步往军营的那条路并不是萧岩指明给她的,而是孟婆觉得要走那条路。就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强烈的指引。当时的她未曾来得及意识到,也曾恍惚中以为是萧岩残存的记忆感知在引导着她。可如今孟婆却惊醒般地发觉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眼里看到的并不是萧岩的记忆……
在落日下走过整个战场,满地尸身的画面碎片般呈现在孟婆的眼前。白衣赤马,旌旗落地,城墙染血,将军自刎。
这不是萧岩的记忆!
孟婆愣在原地,她扶住自己的额头,困惑而又慌乱地蹙起了眉。那一闪而过的画面……究竟是谁的过去?
回营后,孟婆沉默地喝起了烈酒,辛辣入喉,她和人类一般清醒了许多。她到人世这几个月来,各种感受越来越奇异,可是,当初和墨已经清除了她所有的记忆。她本该心如止水,但此时竟然和一个普通人一样伤春悲秋起来。
“这酒辣得很,还是我熬的孟婆汤好喝。”孟婆冷冷一哼。
“可惜,我是喝不到了。”萧岩笑道。
“看在你给我讲了这么多故事的份上,也可以给你一碗。”孟婆的低落情绪因萧岩的调侃而暂时抛去脑后,不由莞尔一笑。
“没有轮回的人,何必浪费一碗孟婆汤?”萧岩似有自嘲。
“我看你是舍不得忘了你的未婚妻和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吧。”这是孟婆第一次主动提及此事,自己竟然会以如此阴阳怪气的语气道出此话,倒是极为少见,“既然是让我来帮你完成心愿的,不如说说你和你未婚妻之间的事,我也好想想法子。”
“的确是该和你谈谈她的事情了。”萧岩苦涩地笑了,淡然道,“她性柳,名嫣,是个好姑娘。既善良又聪慧,性情却……”说到这里,他笑得极为宠溺,难掩爱慕之意,“别家的女儿都喜欢脂粉花钿,锦缎丝绸,女红锦绣。而她偏偏喜欢兵法谋略,刀枪剑戟。她家后花园与我家后花园只隔了一道院墙,每日清晨我都能透过这道院墙听到她读书、练武的声音。”
孟婆脑海里闪现出萧岩所说的画面:后花园带着清晨的露水的牡丹,正打算滑落一滴露水,雕梁画栋的古朴建筑增加了一份沉着的气息。姑娘走在石子路上,踏过落叶,发出清脆的声音。少年已经在对面院墙的石凳上坐着,露水润湿了如墨般的发丝。佳人舞弄兵器的声音穿过院墙,少年急忙站起来,跑到院墙根下,假意看书踱步,却分明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时不时忍不住还比画两下,心想女孩这个动作做得不到位,该再加三分寸劲……倒的确是一对天也应妒的璧人。
“后来,我长大些,也长高了,便爬上院墙去偷偷看她。刚开始只敢露出头,躲闪着看她,自以为她不会察觉。”萧岩继续道着,孟婆也收回自己的思绪,静默倾听。
“有一次,我同往常一样趴在墙上等她出现,可那日我等了一早晨,她都没有出现。之后的每天我还是会去等,一直等了半月,她仍旧没有出现。我担心起她的安危,就故意把毽子踢翻过墙,然后借机去隔壁家拜访,说是自己与伙伴游乐之时,无意将毽子踢入了她家的后花园,想要寻找。”
“柳家的管家就把我领到前厅,给我沏茶,让我稍坐片刻,他们让下人去后花园寻。我如坐针毡,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问起他家小姐的近况。正在我干着急时,管家来报说毽子找到了,后花园有请。我跟着管家来到了后花园,正四处张望,只见她从牡丹花丛里走了出来,手里捏着的正是那枚毽子。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她面带笑容,眼若桃花,一时之间,我竟觉得园中牡丹也不及她貌美。”萧岩沉浸在往昔爱恋之中,声音都是难得的柔情。这是萧岩讲话最多的一次,平日里的他好似冷若冰霜,然而此刻提及心上人,竟也这般滔滔不绝。
“于是自那之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你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可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孟婆打趣起来。
没想到萧岩的声音忽然变得钝重深沉,他再次变回了那副冷漠的模样,略带寂寥地说道:“可惜了,一切皆如昨日梦幻,今日阴阳两隔,曾经爱恋恍如隔世,唯愿她能平安喜乐。”
孟婆闻言,刹那间回忆起了一个画面,那身着红色铠甲,手中飞旋红缨枪的女子呈现在眼前,她背影孤寂,略微侧过脸来,竟是铮铮铁骨般的冷傲。
“她用的……可是红缨枪?”孟婆怔怔地询问。
“对,红缨枪极重,她却舞得很好。”
“她既然如此骁勇善战,为何不去从军杀敌?如此一来,你们将是夫妻伉俪,出征相伴也好过遥遥相隔吧?”孟婆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如有千钧之重,只觉得自己似乎离某一个答案越来越近。
“女子从军?说笑,那只能说这个国家都没了热血男儿了,会用刀剑和真正砍杀人性命是不一样的。我自己第一次杀敌,那一夜都没合眼,梦里都是我杀的那个少年的脸庞和他那无辜的眼神,我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我,为何取了他性命。几乎每个新兵初上沙场都有类似经历,这是一个过程,一个自我煎熬和成长的过程。战争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平,杀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不用过得朝不保夕。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生命倒在自己刀下,怕是谁心里也不好过。可军令如山,选了这个行当,哪有回头路?我现在也就自己学会看开了些。后来,每次打了胜仗我们都会开怀畅饮一次,不只是因为杀敌护国的喜悦,还是为了麻痹自己偶尔会颤抖的心。至于兵法谋略更是如此,算计的是人命,太过血腥痛苦。保家卫国有我们就够了。那样美好的女子何必被这肮脏的战场玷污,人血一旦沾上,终生也不会洗净的。”萧岩语调坚定,字字珠玑。
“我在冥府的时候,曾经听闻古时也有女子从军,而且非常勇猛,还能建立功勋。”孟婆反驳道。
萧岩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你可知道那女子的结局?”
孟婆被问住了,那女子应该是在她做孟婆前就死去了吧,她自是没有机会渡她,自然也是听其他鬼差们闲聊搭话时听来的轶事旧闻。
“她……结局如何?”孟婆有些迟疑,仿若不想知晓那女子的真正结局。
“她……”萧岩长吁一声,除了军务之外,萧岩一般都不开口,好似没有喜怒哀乐,孟婆有时都觉得自己穿着一个木头人的皮囊。难得他今日竟有兴致和自己说故事,天上的月亮似乎都明了几分。
萧岩正想说下去,营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此同时,一个士兵冲进营帐,大声道:“报,主帅,紧急军情,敌方偷袭我军前大营,安将军在大帐等您。”
“走!”萧岩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孟婆耳后的朱砂痣又异常滚烫起来。
孟婆按捺下与萧岩继续交谈的心,在萧岩心中,军务大过一切。她隐去自己的神识,帮助萧岩控制这具身体。只见萧岩披上血红的披风,提起红缨枪一旋至身后,快步出了帐子,向着烽火之处走去。孟婆心道这男人只有在杀敌冲锋时才有生气,平日里也不见情绪有何起伏,实在是无趣又古板。
千里连营的点点灯火蜿蜒成一条长龙,刀剑相交的兵戈声刺入耳鼓,雪白色的营帐上已撒上鲜红的热血。
由于双方军队驻营之处,皆位于山间峡谷之中,而峡谷蜿蜒曲折、陡峭幽深、涯高坡陡、连营绵延易守难攻,但若遇袭兵力难以互相支援,势必会有一场苦战。
两个月的时间,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双方虽休养生息了一番,但依旧是人困马乏。
萧岩早就料到敌方可能偷袭,所以早早便制定了防备策略。这是一场看准了对方的弱点,处心积虑的奇袭,必要快、准、狠。唯有一击必中,才能令其难以招架。
只是,迅速结束的夜袭下的战场中,留下的是残肢断体的士兵们凄惨的呻吟,战士救火的脚步……血和水和起来的污泥染脏了将军身上血红的斗篷。这一战,战火冲天,尸身成山。
“战况如何?”孟婆问安几道。
“已经控制住了,但损失还在计算。”安几道拧着眉头说,“我们主要在粮草营、兵器营处设防,敌军却忽然偷袭了战士军营。他们这次派出了奇袭军团夜袭,我等将士反应不及,死伤惨重。等反应过来,他们又已经撤退了。”
“他们是如何越过我们哨兵的?”萧岩发出疑问,孟婆马上转问安几道。
“上次作战,哨兵主将被杀,哨兵主将最是难选,所以一直没选出能胜任者,而暂代的副将军威不足,难以服众,所以军心不稳。且他经验不足,敌人袭击迅猛,早有谋图,在夜色的掩护下,击杀了部分哨兵,绕过了他们。”安几道自是心有愤怒,他眸色微红,青筋凸起,努力抑制着几欲喷发而出的情绪。
哨兵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怎么会就这样轻易被击破?孟婆不死心,忍不住问萧岩:“就因为少了主将,哨兵营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破了?”
“对。”萧岩嗓音沙哑而低沉地说道,其中带着一份不容置疑的坚定。
孟婆终于明白了,萧岩为何一定要回来……是因为主帅是一个军队的核心。千军易得,良将难求。
“眼下必要整顿军务,救济伤兵,加强防范,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还在后面。”萧岩喃声道。声音虽小,但孟婆却听得十分真切,并点头认可,将他的话转述给了安几道。
安几道点头称是,然而不知是不是错觉,孟婆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九月授衣,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虽然秋日的清晨略有寒意,但战场上阴云散去,露出了久违的日光。天际尽头弥漫开穿透云层的晨曦,前夜的突袭与死亡仿如都已成了冰冷的过去。战争尚未结束,沙场上永远都是生的人更为重要,哪里还会在意死者的凄凉?
一束晨光笔直地洒照下来,凝固在了枯木架上,孟婆凝视着那白寥寥的光芒出神道:“奈何桥没有这样温暖的天气,也没有这样绚丽的光芒。看到这样美的日出,我忽然有些明白那些鬼众为何会留恋尘世了。”接下来的这句话又像是自言,“就凭着人间美味无数,也是值得留恋的。”
萧岩淡淡地接下她的话,道:“连营驻扎的悬崖上方,有连片的杜鹃花,花开时节,一片艳丽,不比阴间的曼珠沙华逊色。”他言语之间泄露了一丝追忆往昔美好的柔情。
“或许还有机会看到。”孟婆忽然戏谑道,“主帅大人还喜欢看花?让我想想,该说护花更为合适才是。”
萧岩倒也不掩饰,只管直言道:“她喜欢红色的花,我就会多加留意一些。”
她是谁,孟婆自然是知道的。
孟婆想着萧岩念及柳嫣后嘴角含笑的那副痴情模样,倒也不再言语了。
阳光洒满千里连营,枯木的架子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如历史的史册,老旧枯燥。
可艳阳虽好,看久了也了无趣意,孟婆回到营帐,翻开兵书,画着战略图,听着萧岩给她讲解如何设置陷阱,如何从侧翼攻击,如何这样,如何那样……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
萧岩道尽后,聪慧如孟婆,自是当即理解,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这让萧岩大吃一惊,不禁失笑着打趣道:“不愧是孟婆,见多识广,自是比我等凡人眼界开阔。”
孟婆似有娇嗔似的哼了哼:“你怕是想要说我老气横秋吧?”
萧岩赶忙解释道:“鄙人不敢,我当真是觉得你见多识广,知识渊博。”而后又觉得不够真诚,随即强调道:“我自是真心赞美你的,毫无其他意思,你莫要曲解我意,倘若是柳嫣的话……她必定不会这么想。”
提及她来,孟婆忽然有些生气,可转念又觉得自己为何要这般动怒?实在荒唐。而不过是萧岩的一句话而已,为何那个舞动红缨枪英姿飒爽的背影又浮现在她眼前?
孟婆愣住了神,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好在这日军中无事,伤病员也都已经安置妥当。昨夜虽被偷袭,亏得士兵们平日训练有素,反应机敏,虽有损失,但也未曾伤筋动骨。
孟婆见萧岩这几日心安一些,突然想多与他聊聊。一念升起,她便和颜悦色地同他道:“月前你与我说起的那个从军女子的故事,一个字都还没讲,就跑了出去,今日也无要紧事,不如与我再说说吧。”
“你怎如此在意此事?”萧岩略有困惑,但还是说着,“这女子从军之事,好几种说法,现在也无从考证了,据说结局令人扼腕。你若是真的闲着无事可做,自是可以去书架上取几本书读读,何必让一个已死之人给你讲故事。”
“我一向都是让已死之人给我讲故事的,才不会亲自去翻书看。”孟婆竟有几分不讲理起来,紧追不舍地说道,“如果我说,我非要你讲这个故事给我来听呢?”孟婆以前虽然喜欢听故事,但都是为了解闷,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一个故事再三追问,仿佛这个故事和她之间有着什么神秘的关联。
拗不过她一再追问、软磨硬泡,萧岩终是投降服软,无奈地道:“不过一个传说罢了,多半也是世人杜撰,给说书人多些谈资罢了,我也是年少时,偶尔听长辈们提起,据说此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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