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一个老太太从袋子里探出头来。
“就是你把我儿媳妇送进去的。”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应该说的就是我。
武兆云这是昨天被我吓怕了,连夜把自己老娘给搬出来了。
“小姑娘,听老人一句劝,你小小年纪如此戾气得理不饶人你祖宗在底下都不得安宁。”
不是,这怎么上来就攻击我祖宗呢,这我能忍。
“老太太,我也劝你一句,嘴上多积德,别下去都找不到门。”
“你咒我死?”
“看来您还没老糊涂!”
气得浑身发抖的老太太在袋子里翻找一圈摸出来一个东西向我砸来。
我下意识一躲,东西砸到墙上流出屎黄色的液体。
这见面礼可不兴要。
见没砸中我,老太太嗖嗖嗖又连扔了几个。
我左闪右躲都避了过去,老太太脸色大变,上下摸个遍终于找到了最后一个。
“嗖”的一下被我接住,我刚一抬手,老太太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道。
“小丫头,你要敢扔我,我就让你赔个底朝天。”
现在这社会谁不知道老人珍贵,所以我选择扔他儿子。
武兆云刚还上扬的嘴角霎时就挂上了臭鸡蛋液。
他尖叫着想要找我来报仇,我将那些袋子一踢,里面的脏东西流得四处都是,无从下脚。
离开时我还很有礼貌地给那一老一中道了个别。
就是不知道他们俩在后面鬼叫什么。
下班回来,楼道已被清理干净。
老太太耍这招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这个小区的人员构成。
退休的大爷大妈正是正气凛然的年纪,在我走后对着老太太就是一顿教育。
在我面前还可以借自己年纪大耍耍威风的老太太真碰到和自己年纪一般的人就没了战斗力。
我一记眼刀杀向躲在对门后的人。
人头噌地一下消失不见。
但对门关前的那句话我还是听清楚了。
“贱人,你等着!”
我伸了个懒腰,不用想就知道无非就那几种方法。
果然,半夜一点,与我一墙之隔的邻居卧室开始传出大娘的咒骂声。
一句连一句都不带重复的,没一会儿工夫就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老太太骂道激动之处还不忘捶两下墙给我来个D环绕。
这我不回个礼可不就不礼貌了。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音响拿出来贴着墙壁开始放大悲咒接着戴上降噪耳机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拉开门,眼底乌青的老太太精神萎靡地前来对峙。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我说:“你昨天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怎么了?哦,你说昨晚上呀,我还以为遇到阿飘了,放大悲咒壮壮胆。”
“你,你说谁是阿飘?”
她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我故作惊讶开口。
“老太太,那个阿飘不会是你吧?”
老太太被气得嘴鼓得老高,一直“你你你”个不停。
晚上被加班抽走阳气的我只想回家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
没承想洗到一半头顶上的灯忽然灭了接着就是冷水从头浇到脚。
我狼狈地从浴室出来探头看了看外面,路灯亮着。
所以只有我家没电。
我瞬间想到对门那家。
小区的电表箱在外面,而现在晚上十一点。
那晚武兆云强闯我家的事让我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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