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心中腾起的怒气,“我和他是正常男女朋友,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她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别跟我啰嗦,你还是赶紧继续想办法筹钱吧。”
说完就一边嘀咕一边走回房间。
我站在门口努力化解胸口里的那股怒气,弟弟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身形佝偻,混浊凹陷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灰败的气息,喉咙里吐出嘶哑的声音命令我。
“帮我倒杯水。”
我看着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借到钱了吗?
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医院了?”
“只有两千块。”
在我看来弟弟这个病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年纪轻轻不工作不挣钱,整天只知道打游戏抽烟酗酒。
纯纯的就是在作践自己身体。
弟弟听了我的话,猛然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喷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