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传来三更梆子声,宋淮之突然打横将我抱起。
我惊呼着抓住他前襟,听见他在心里哼着欢快的小调
话本里说姑娘要横着抱
优优比去年重了些
腰还是细得吓人
描金龙纹帐幔层层垂落时,他把我塞进锦被裹成蚕蛹,自己却和衣躺在三尺外的金砖地上。
月光透过菱花窗棂,在他冷白的面容上织出一片银纱。
“陛下...”
“嘘——”他翻身面对我,眼底哪还有半分醉意。
“你就当朕醉了,明日朕便说酒后失德,罚自己禁足三日可好?”
今夜可以守着优优入眠了
我望着他袖口露出的半截红绳,那是去年七夕我随手编的平安结。
当时他说随手扔了,原来被他偷偷系在腕上,摩挲得穗子都起了毛边。
五更天的梆子刚敲过三声,李公公的尖叫就穿透了雕花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