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他有一夜风流的小明星,怀上了他的孩子,一个不慎流产,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陆景然气得把我丢到大山里,等被老爷子的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我已经意识昏迷,差点丢了性命。
那时醒来后我还和陆景然争辩,但是现在,我不会了。
见我今日竟然不和他顶嘴,陆景然觉得有点意外。
“又想用什么新招数来吸引我注意力?死了这条心吧。”
回到房间,发现下人正在搬卧室的床垫。
“陆总说,小雪小姐最近腰痛,睡这个垫子对她好些。”
见我神情憔悴,他又补充道。
“新的床垫要明天才能到,夫人您今日可以去客房将就一晚。”
去客房,让他们看我笑话吗?
呵,我木然地看着他们搬出床垫,坐在木板上放空思绪。
任他们折腾吧,我不在乎。
半夜,身上的疼痛让我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中,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陆景然怒气冲冲地把我从床上推下去。
“你竟然害小雪?”
我睁开眼睛,头脑昏沉,看到了毛巾上的几根细针。
我懒得开口。
这毛巾是晚上他们一起去买的,我都没有去过他们房间,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可是陆景然脑子都不动一下,就直接来找我撒气。
一通乱发脾气后,他带着小雪离开家。
世界终于清净了。
第二天我被门外的惊呼声吵醒。
听说陆景然昨晚刷爆了信用卡,给小雪买了一个鹅蛋大小的钻戒。
当年我们结婚时,他只是象征性地买了一个普通款,而且从没见他带过。
原来,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做,只是不想为我做。
而当年,我也会因为随手丢来的那一颗小小的钻石心怀感激、受宠若惊。
如此看来,真是可笑。
陆景然看来心情不错,丢给我一张银行卡,要我好好置办小雪的生日宴。
我看了看时间,今天是孩子活化的日子。
在黑暗压抑的空间,我站了一早上。
不同于别家的人声鼎沸,只有我和老爷子和几个帮忙的医院员工,十分凄凉。
事毕,我想起了陆景然说的生日宴。
又拖着病态的身子,去定了酒店、定了蛋糕、敲定那些繁琐的仪式,才回了家。
却看见陆景然和小雪正在清空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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