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公公满脸春光,连连道谢。
坐下时,右边有人伸手狠狠拽了我一下。
我向刘艳倒去,手上的酒洒在她身上。
刘艳可怜巴巴哭道,“雪萍姐姐,一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这么讨厌我,恨不得我去死,这衣服是文超哥哥叫人在欧洲订制送给我的,现在被你毁了。”
夏文超连忙将刘艳护在身边,对我吼道,“冯雪萍,我还以为你性子变驯良了,不料你对艳艳的恶意还这么大。”
“我和你说过多少遍,我和艳艳从小长大,我们是清白的,你能不能别再妒忌她!”
几句话下来,瞬间我变成了吃醋的恶毒原配。
就连我父母也对我痛心疾首,“雪萍,文超是你的,夏家的女主人也是你,你怎么就容不下刘艳?”
“刘艳被人渣抛弃,已经够可怜了,你能不能别针对她了?”
其他人也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被驯化的我,却呆呆看着刘艳湿透的衣服。
在肌肉记忆下,我机械性的从口袋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条干净毛巾跪在刘艳面前,为其擦拭。
跪式服务,这是我在菲律宾学到的服务方式。
在那边,我走不出那个夏氏庄园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