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生疼,疼到无法言语。
我没说一句话,定定看着他。
江倾被我盯得有些不适,上前拍了拍我头。
“先回去,天亮了我再找你。”
他语气缓和了不少,但表情里全是不耐烦。
说完,就给司机打了电话。
我头顶一团麻,强撑着理智勉强思考。
——江倾丝毫不担心我是否听到了那些话。
他大概觉得我听到了,也会装没听到吧。
嫌我寡淡的是他,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也是他。
强烈的难过夹杂着疲惫,潮水般涌来。
我强忍下眼眶间的泪,放下画,唇瓣轻轻开合。
“生日快乐啊,江倾。”
可惜他没听到,打完电话,立马招呼兄弟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