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穆连山这等残暴嗜杀之人能比的?
我抬手捂住胸口, 竟然,还在隐隐作痛。
停在原地顿了顿,我提步走到说话那人面前,直视其目光。
那人也不畏惧,敷衍地朝我拱了个手,讥讽道: 原来是大公子啊,巧了,您也出来吃席?
我抖手抽出背上的长枪,“锵”一声,枪尖扎在他脚边。
城主府的席我吃腻了,想换一家吃,你意下如何?
对面几人脸色一白: 你……你……你敢当街伤人?
我和善地笑了笑:你都说我残暴嗜杀了,怎么还觉得我不敢伤你呢?
那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公子饶命!
大公子饶命!
是小人嘴贱,不该胡乱议论…… 热闹的长街忽然噤若寒蝉,越来越多的围观百姓,远远站着,眼中有畏惧、有厌恶、有警惕、有质疑。
唯独没有信任,也没有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