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那个就是我的妻子。”
顾知书抬眸,眼底说不上的清冷。
似乎已经习惯了,一瞬间谁也摸不透他的内心。
阿姨愣了会,露着尴尬的笑。
病房恢复了以往的寂静,可他最无法的承受的,也是这份静。
他没有跟沈琴说,独自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已是傍晚,沈琴并不在家。
算了算日子,距离她打胎还有四天的时间。
他黯然的回到房间,收拾起了东西,就算是要离开,这些东西也不该留着。
他给福利院的院长发去了消息。
“院长,我这有一些旧衣物和用品,已经不需要了,我明天给你们送过去吧。”
“顺便去看看孩子们。”
顾知书一直以来都有这个习惯。
只因他也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更想在走前能去看他们最后一次。
第二天一早顾知书收到沈琴的电话。
“你怎么走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对了,我今天晚点回去,傅声出院了,需要有人陪着,我准备带他出去散散心。”
“你别多想,毕竟他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你能理解的对吧?”
顾知书冰凉的手紧了紧,嘶哑的喉咙发出声响。
“嗯。”
挂断了电话,顾知书起身搬起收拾好的箱子。
他的力气远不如从前,寸步难行也要将东西搬去车上。
刚到时,院长和孩子们纷纷冲了出来。
看见他的第一眼,院长愣住了。
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心疼。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瘦了那么多?”
顾知书低头看着被拉住的手腕,如果不是她说,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都快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院长焦急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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