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把我妈妈的骨灰做成了钻石胸针送给了她的竹马。
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她却轻描淡写道:
“你妈都死了,留着有什么用?既然阿淮喜欢,那就送他玩玩好了。”
甚至还要为他办一场婚礼,弥补他人生的遗憾。
我彻底心死,不哭不闹,只是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生命最后的日子。
可当我死后。
那个早已不爱我的沈雅舒,却像疯了一样要为我殉情。
......
当我看到叶淮手指上的那枚胸针时。
我根本抑制不住自己胸腔中情绪的爆发,冲上去就想要把它抢回来。
沈雅舒却将我狠狠推开:“林致远,你有完没完!”
“一个死人的东西,也值得你闹成这样?”
“那是我妈妈!”
我死死盯着她,眼眶通红,声音都在颤抖:“你凭什么擅自把她做成胸针?”
沈雅舒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只是你妈妈的骨灰而已,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既然阿淮喜欢,你就当送给他的礼物好了,你如果想要胸针,我买给你就行。”
原来在她眼中,这不过是能用钱解决的小事罢了。
一直以来,叶淮总是想方设法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甚至,连她答应给我补的婚礼也要抢。
每次沈知宴都会让我不要计较,然后在事后买东西补偿我。
叶淮只要随便撒撒娇,沈雅舒什么都能给他。
而我,拿钱糊弄一下就好了。
可这次不一样。
这是我妈的骨灰啊!
叶淮戴着胸针朝我扯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仿佛在说,看吧,沈雅舒就是这么宠我,我想要你妈的骨灰都轻而易举。
我握紧了拳,死死地盯住他的胸口。
下一秒我再次冲了过去。
我必须要将胸针抢回来。
叶淮见我冲向他,慌忙后退,人却没有站稳,撞上了身后的茶几。
他轻叫出声,额头红了一块。
可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阿淮,你没事吧?”
沈雅舒慌忙上前扶起他,一边温声哄着,一边查看他的伤势。
看见他额角的那抹红色后,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林致远,你想干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打我。
我愕然地偏过头,脸颊上还泛着一阵刺痛。
“阿淮,你别怕,我们去医院。”
沈雅舒心疼地将叶淮扶起,恶狠狠瞪着我:
“阿淮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紧接着就是一滴又一滴的鼻血落在地上。
我慌乱捂住,四下寻找纸巾。
沈雅舒只睨了我一眼,说道:“不过就是打了你一巴掌而已,装什么装?”
我咬着牙忍下疼痛想要解释。
却在和沈雅舒那双冷漠的眼睛对上时,默默把想说的话尽数吞了回去。
她扶着叶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她离开的瞬间,浑身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我蜷缩在地上,咬牙自己拨打了120。
蚀骨的痛意让我浑身冒着冷汗,呼吸愈发急促。
只是将地址报出来就花光了我所有力气。
我养的小狗花花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围着我焦急地打转,汪汪叫个不停。
我想要伸手安抚它,眼前却越来越模糊,而后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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