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我的脸和宋念念有三分相似吧。
泪水滑落在枕头,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一道娇俏的女声轻呼,“宴臣你怎么醉成这样。”
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他们竟然,在客厅…… 想到这里,我心脏微微刺痛。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平时里那么清冷禁欲的顾宴臣,原来遇到喜欢的人也是一秒都忍不了啊。
我自嘲的笑了笑,望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那些年他教我品雪茄时缠绕在指尖的青雾,教我跳华尔兹时流连在腰际的温热,原来都是透过我在描摹另一个人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轻轻推开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我还是被门外的景象震惊的不由得轻呼。
客厅里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可想而知他们昨晚有多么激烈。
不知是不是听到我这边的动静,隔壁房的门开了。
顾宴臣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处有一块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