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山是和黎清出去骑摩托时摔伤的,但没有伤及根本。
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陈婉清就大哭着给我打电话。
“怎么办阿泽,远山的腿摔伤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我也是贱,还没顾得上追究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大晚上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街头飞车,就得从病床上爬起来去处理路远山的事故。
我永远都没办法拒绝黎清的眼泪。
最后一次了,等结了婚,或许黎清就会收心好好过日子的。
不戴头盔且超速,路远山妥妥全责。我虽然是律师,但不能真的昧着良心给路远山这混蛋帮忙讹钱。
为此,黎清对我很是不满,大骂我学法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但我是律师又不是法师,我不可能罔顾事实,颠倒黑白。
我去医院准备接黎清回家的时候。
黎清在帮路远山调床的角度准备给他喂饭。
我真是要气笑了,我自己的未婚妻,此时此刻怎么看都像是路远山的老婆。
路远山喝下一口海鲜粥,挑衅似地冲我扬眉。
黎清专注得甚至没能发现我的存在。
病房里回荡着两个人的调笑。
“疼吗?”黎清凑近他腹部的绷带,呼吸扫过他皮肤。
路远山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儿更疼,怕你结婚后就不管我了。”
我站在门外,看着黎清耳尖泛红抽回手,却任由路远山把玩她的发梢。她舀起一勺粥吹凉,自己先抿一口试温度,再喂到他嘴边——那是我们热恋期才有的亲昵。
路远山突然呛咳,粥渍溅在黎清领口。他扯开她衣领用纸巾擦拭,指尖故意划过锁骨。黎清拍开他的手,笑骂“别闹”,却纵容他继续将头靠在她肩上。
我握在门把上的手青筋暴起,“你干脆钻到他怀里好了!”
黎清先是一惊,紧接着看到是我,随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问就是,他们俩是纯洁无暇的纯友谊,是友人之上的好朋友。
黎清吃准我一定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我从恋爱一开始就是追着她跑的舔狗。
2.
我回到家瘫软在沙发上,环顾着这所谓的婚房。
这还像个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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