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祁宴的妻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压下心中的苦涩,我冷声道。
我要相信我的夫君,而不是信一个陌生女人的话,她提及祁宴时眼中一片柔情,我可没有错过。
话音刚落,我便被她手中的神鞭抽倒在地,噬心之痛疼得我冷汗直流。
她抬起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嗤笑着“你见过哪位夫君会舍得日日剜自己妻子的心头血?谁会锁住自己的妻子?” “你的心头血也不过是来滋养我灵体的一味药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
祁宴说过取我的心头血只是为了方便把他的法力注到我体内,只有这样,我才能与他长相厮守。
“你凭什么认为堂堂魔尊,会爱上你这个空有美貌的凡人?叫你夭夭,不过是因为我叫星杳罢了。”
夭夭,杳杳,原来是这样。
我姣好的容颜已经被她踩在脚下,可这难以抵消我心中的苦涩,对祁宴的信任随着一个“杳杳”消失殆尽。
她竟然知道祁宴把我囚禁在这座山间竹屋中,日日挖我心头血。
他们什么都知道,唯独我被祁宴困在这座爱的囚笼里,像一个傻子一样乖乖受死。
我以为祁宴叫我夭夭,是因为“宜其室家”的缘故,不曾想就只是因为他的心上人叫星杳。
“祁宴,耳鬓厮磨情到浓处之际,你叫的到底是我,还是你的星杳?” 眼泪夺眶而出,被踩在脚底的我却连召唤出祁宴当面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纵使他曾说过,不论他在何方,只要我拿着他的护心鳞,他都会不畏千难万险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