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给我些时间,要是现在被知夏知道,她非和我离婚不可。”
结婚八年,无比熟悉的枕边人的声音此刻陌生无比。
楚知夏终于明白为什么方铭远从不把没有孩子这件事放在心上,还总是宽慰她说人不能太贪心,大不了做丁克,只要能和她携手到老就满足了。
原来不是小满胜完全,是他早就和崔琳琳有了自己骨血,才这么无所顾忌。
指甲几乎戳破掌心,楚知夏却麻木地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楚知夏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到了准备出门跳舞的婆婆。
“一大早就这么不长眼啊!影响我下午打牌的手气,病怏怏的还不老实在床上当个废物。”
婆婆嗓门洪亮,眼前半关的门倏地打开,方铭远看着两人,脸上闪过一抹惊慌,磕磕巴巴开口。
“妈,知夏,你们怎么都在门口站着。”
他身后的崔琳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朝楚知夏挥了挥手,笑着问,“早啊,知夏,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楚知夏冷冷收回视线。
方铭远来拉她的手,“老婆,我就是来和嫂子说点事......”
“啪!”
楚知夏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方铭远,方锦晨到底是谁的儿子?”
方铭远顶了顶腮,咬紧牙关,拥着楚知夏就要往外走,“我回房间和你解释。”
“啪!”又一个巴掌,楚知夏继续问他,“我问你,方锦晨是谁的儿子!”
“够了!楚知夏你凭什么打铭远!”
婆婆掐着楚知夏的胳膊将人甩开,心疼地看着她儿子红肿一片的脸,转头火冒三丈地看着楚知夏。
“锦晨无论是谁的儿子都是我孙子,方家未来的继承人!靠着我儿子养才让你当了这么多年阔太太,你还真拿自己当个玩意了?”
婆婆双手掐腰,破口大骂。
“我呸!”
“楚知夏,你要是识相,消消停停做我们方家的花瓶,伺候好铭远,勉强让锦晨认你当个后妈,否则就给我净身出户滚蛋!”
“就你这三十多岁又不能生的废物,除了疯子傻子,满大街去吆喝都没人稀得多看你一眼!”
方铭远想说什么,婆婆一眼给他瞪了回去,崔琳琳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戏。
在他们眼里,做方铭远的妻子风光无限,反过来就是对方家的亏欠。
可事实上呢。
楚知夏手指着自己,声音因过度愤怒而颤抖。
“我为什么没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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