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常起床,哼着小曲儿煎了鸡蛋,那煎蛋的滋滋声就像我此时伪装的好心情。
我还特意给庄礼泽泡了他最爱的咖啡,咖啡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演戏嘛,谁不会呢?
老娘当年话剧社台柱子!
他一边喝咖啡,那咖啡杯与嘴唇触碰发出轻微的啜饮声,一边刷手机,眉头紧锁,估计又在看股票跌了,活该!
我内心冷笑,可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轻声问他:「今天早餐还合胃口吗?」他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沉浸在他的金融世界里。
呵呵,男人。
等他出门上班,我立刻开启了福尔摩斯·玲玲模式。
我戴上手套,那手套紧紧贴合着我的手,有点闷热的触感,再戴上口罩,感觉呼吸都变得有些局促,我全副武装,活像要去偷博物馆里的名画,其实我的目标只是——庄礼泽的秘密。
我从衣柜开始,一件件翻他的衣服,手伸进衣服口袋摸索着,甚至连袜子都没放过,手指划过袜子粗糙的纹理,却一无所获。
床底下,抽屉里,统统没有!
难道是我想多了?
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
这个盒子平时锁着,我从来没打开过。
庄礼泽藏私房钱?
不像他的风格啊。
好奇心驱使着我,我找来工具,撬开了锁。
里面不是钱,而是一个小药瓶,标签已经被撕掉了,只剩下一串神秘的数字。
我拿着药瓶,手指紧紧捏住那冰冷的瓶身,心怦怦直跳,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关键!
我立刻冲到楼下药店,把药瓶递给店员:「你好,请问这是什么药?」店员接过药瓶,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这是避孕药。」
避孕药?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
五年,整整五年!
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骗了五年!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家,药瓶被我紧紧攥在手里,我能感觉到药瓶坚硬的轮廓,骨节都泛白了。
庄礼泽,你给我等着!
他晚上回来,我直接把药瓶摔在他面前,那药瓶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什么?!」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保健品」「保健品?!你把我当傻子吗?!」我怒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就在这时,顾连风推门进来,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看到了这一幕,愣在了原地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脸色煞白的庄礼泽,缓缓开口:「哥,这」顾连风看了看我手里攥着的药瓶,又看了看脸色煞白的庄礼泽,叹了口气说:「哥,这你做的也太过分了吧。」 他走到我身边,我能感觉到他脚步的轻微震动,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他说:「嫂子,你别太难过,我早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庄礼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早就知道?你你竟然帮着外人!」他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我可是你哥!」
顾连风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正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更要阻止你!你这么做,对得起嫂子吗?五年啊!你让她白白浪费了五年的青春!」
庄礼泽语塞,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抓起外套,外套与身体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然后摔门而去,留下我和顾连风两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沙发柔软的触感此刻却无法给我安慰,脑子乱哄哄的,像一锅煮糊了的粥。
五年,我竟然被骗了五年!
我的青春,我的梦想,我的孩子
都成了泡影。
顾连风递给我一杯温水,那水杯带着温热的触感,他说:「嫂子,喝点水吧。」
他犹豫了一下,又说,「其实我好像知道,哥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猛地抬起头,抓住他的手,能感觉到他手的骨骼轮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快告诉我!」
顾连风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缓缓开口:「我我见过一个女人,经常来找我哥」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他们好像关系很不一般」
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
难道庄礼泽外面有人?
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对顾连风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连风点点头,离开了。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感觉浑身冰冷,仿佛被冷空气包围,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开始机械地收拾庄礼泽留下的东西,一件衬衫,手指划过衬衫光滑的布料,一条领带,还有一双袜子
突然,我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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