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言借着昏暗的路灯看到我神情有异,立刻拉着我的胳膊。
“你突然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我飞快推开他的手。
“傅总不必多心,我很好。”
说着,他神色变得有些慌忙,语气不由染上一丝埋怨。
“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要和这么多酒?
赶紧跟我去医院”记得住院观察时,护士问我有没有可以来陪床的家人。
当时的我虽然心如死灰,但还是选择给傅子言打电话。
“子言,你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吗?”
我的话音未落,傅子言已不耐烦地打断。
“我现在正在开会,很忙。
没急事别给我打电话”而我却在背景听到陆晚晚唱歌的声音。
电话倏尔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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