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痛得叫出声,有人伸手按住我的嘴,那个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那种味道一浸润在黑暗里,熟悉的仿佛似曾相识。
那种淡淡的香气若有似无,令我觉得作呕。
我被人摇醒,顶灯是并不刺眼的晕黄,谢俞臣正扶着我的肩膀,叫我的名字。
我犹带着哽咽,紧紧抱住他的手臂。
“做噩梦了?”
他睡在隔壁,显然是匆忙套上的T恤,连外套都没有穿,他的气息非常干净,几乎只有淡淡的浴液的味道。
我抓着他,就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过了许久,我终于放开手,喃喃地说:“谢俞臣,我该回去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很感谢他没有追问,更没有劝阻我,而是很尊重我的选择。
要彻底放下这段感情,最管用的做法就是面对。
三天后,霍云深和慕芊芊婚礼那天。
坐上回北城出租车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慕芊芊打来的电话:“青芜,你不来参加我和云深的订婚礼吗”“怎么说云深也把你当妹妹看,那我就是你的嫂子,还挺想得到你的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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