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忙到夕阳下山,肚子饿的咕咕叫才停下。
我给傅子言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早点回来取衣服,晚上天气预报说江城会有雷暴雨。
和往常一样,我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晚上吃完饭之后,我直接驱车出了门。
闺蜜周子然知道我心情不好,约我去音乐节放松一下身心。
我确实情绪需要宣泄口,一场音乐节唱下来,我的嗓子都在冒烟。
晚上回到家之后,我看见了主卧的灯被打开了。
我蹑手蹑脚地进门,看见了玄关处有一双女士的高跟鞋,而我的拖鞋不见了。
傅子言在搬进来之前就和我约定过,绝不带陌生女人回家。
这一次,他愈发肆意直接破例。
我寻着声走到楼上,听见了主卧传来了轻微的喘息声。
我强忍着心头的不悦推开了主卧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听见声音受到惊吓的顾清清。
傅子言冷不丁的问我:“你怎么回来了?”我阴沉着脸看着他问道:“傅子言,你应该收到通知了,这房子是我的。”
“你带着其他女人来我的家干这种事有通知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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