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不会再见,没想到第二日我们又在教坊司内碰上。
早听说教坊司新调来一位乐署丞,却没想到正是他,这一次我也终于看清他。
温润如玉,公子无双。
温亭云不仅俊朗,而且文思敏捷,所作词曲惊才绝艳。
而我歌喉婉转,琵琶技艺更是出挑,将他词曲中的深意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来二往,我敬他人品,他爱我才情,惺惺相惜。
我穿了那件绯色披风抱着‘花枝’赴宴,等候在挂满红绸的温府水榭歌台后侧角落里。
看着眼下情景,我虽极力克制,心里仍难免生出嫉妒,很没出息的又低头偷偷抹泪。
有人递来一张帕子,我慌张地捻起衣袖擦掉泪痕抬起头。
来人穿一身纯黑衣衫,与喜宴格格不入。
我识得他,是余寺卿的外侄余策,供职于太常寺,两年前为余寺卿贺寿时便见过,只是并未说上话。
我起身朝他鞠了一躬,余大人。
余策见我未接帕子便收回袖中,立于我身侧轻声问我: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我闷声不答,将怀中的古琴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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