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那天做实验手指划伤了,我帮他看看伤口有没有感染。”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这么拙劣的谎言也是她这个博士生能编出来的。
见我发笑,她怒意更甚:“你还好意思笑?
就是因为你不明原因的吃醋,许文以为是他的问题,已经不愿意再找我教他做实验了,马上时间久来不及了!”
“他要是毕不了业的,都是你的问题!
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不愿再跟她争吵,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离开。
临走之前,蒋萌还不依不饶:“韩烁,你不要在这装清高。
你要是真能分手,还会一直留在这儿?
不就是在等我吗!”
我确实没走,不过并不是因为她。
既然蒋萌刚才说,许文很可能毕不了业,那我就顺水推舟。
让他真的毕不了业。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爸,有件事想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