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生日当天,我毫无征兆觉醒了个超能力:庸医简单来说,就是得到了医术debuff,但凡不做人招惹过我的,小感冒飙到高烧40°,良性肿瘤变癌症晚期,就算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也得让他连打喷嚏三个月。
主打平等创飞每一个谤我欺我辱我笑我的憨批。
不料,大二暑假那年,我被拐去人贩子村。
偏偏我还得到了人贩子村村长的重用,让我当村医。
很好,人贩子村噶的噶瘫的瘫。
我从人人避如蛇蝎的扫把星,直接上岸成为拥有国家编制的生化武器。
小时候。
作为女孩子,我在福利院的日子并不算好过。
不是院长老师不作为。
而是福利院中自有一套早就成型的,弱肉强食的食物链体系。
力气大的欺负力气小的,年纪大的欺负年纪小的。
很不凑巧。
作为年纪力气也最小的那个,我很不幸的成为了食物链的最底层。
我的日常belike:反正你又瘦又小也吃不了多少饭,不如拿出来给我们分了!
我就是要打你,有本事你去告院长告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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