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站着的妇女开口了,再反应慢我也理出了他们言语中的意思。
陈礼言失忆了,我现在是他们口中缠着陈礼言要钱的拜金女,我不知道他失联的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又和陈礼言说了什么,只能抓住已有信息拼命解释。
阿姨,我没有收过你们一次钱,今天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如果您真的给过我很多次钱,我应该见过您不止一次,你刚刚何必自报家门说您是陈礼言的妈妈。
陈礼言,我不知道他们口中要钱是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是他们口中要钱的拜金女,你和我在一起根本没和我说过你们家的事情,我们在一起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们一直住在城南木青路的出租屋,就算你现在不记得,那你手机给我的备注,微信给我的备注和聊天记录难道能作假?
说完陈礼言才抬头看着我,眼里却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以为他动摇了,可下一秒他勾了勾唇,眼里满是不屑。
晴晴,她真的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这句话是对着那个女生说的,女生朝她微微一笑,眼里满是娇羞。
林……小姐是吧,我是失忆了,不是傻了,晴晴和我是从小定下的婚约,倒是你,凭我家的财力,木青街那一条我都买下来,为什么要和你住在那种脏乱差的出租屋里?
麻烦你编故事也有个度。
那是我从来没见的陈礼言,眼里化不开的冷漠和嘲讽,和我记忆中那个诚恳待人礼貌温和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脖子上还隐隐有着前两天我留下的吻痕,我都要怀疑这不是他而是他的什么孪生哥哥或者弟弟了。
2.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听到他说了句让我停止我的臆想,不要再纠缠他。
是臆想吗?
那些同甘共苦的三年,一起生活过的痕迹被他一句话就打发了,我想张口,却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57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