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颈侧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绣缎被单。
谢观尘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眉梢尽是冷肃。
他纤薄的唇角挂着些猩红的血丝,糜艳得像画册里的妖鬼。
他伸手,拈了一指血红,缓慢又优雅地蹭上我的胸口。
小侯爷开始不急不缓地作画。
京中人说,谢观尘其人,自幼受定北侯夫妇看重。
不光行军打仗厉害,诗词书画亦师承大家。
他的书画,飘逸遒劲,是能被皇帝挂御书房欣赏的仙品。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文火慢烤,让人难耐。
我哭着求他,“奴婢错了,求小侯爷放过……”谢观尘挑眉,“那卿卿说说,自己错哪了。”
“错……”画师换了画具,粗硬的狼毫较之细软毛笔,更让人望而生畏。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了谢观尘的脊背。
谢观尘像是没了耐心,直接覆压下来。
火热的身躯和我紧贴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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