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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命,不过是权利的牺牲品,从前是方氏,如今是姜瑾。

我与他额头紧紧贴在一起,一遍又一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是你的妻子,我不会忘了你。”

狱里唯一一扇见天的铁窗,让月光稀稀拉拉洒在我们两的身上。

我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姜瑾就这样坐着睡着了。

情不知所起,人去才知情深。

我好似终于明白了那时候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一切都太迟。

姜瑾倒了,可姜忠铭身边还有无数个可以替他赴死的人。

我不过是一个太监的遗孀,手里握着普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钱财,自然惹人注意,我几乎是刚回家就找马车离京,远离世事烦忧。

我在川南的一个小镇上落脚定居,对外边教书边缝补谋生。

姜瑾死后,我几乎心也跟着死去,给他立了衣冠冢,每日天黑就会在坟前点一盏灯。

姜瑾从来不爱在外人面前示弱,可就是再饥寒交迫的时候夜里那一盏灯也从来没有暗过。

初时他只是告诉我想要欢爱之时看清我的身体。

可交心后,他才告诉我,那是因为幼时看不清的记忆。

他总是被锁在衣柜里,一关就是一夜,听着自家母亲的在外高呼不止到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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