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州拍拍我安慰说:“没事没事。”
苏蜜在后面说:“时州,我的胳膊……”我尴尬的擦了擦泪,抱歉地说:“刚刚没顾上对你说谢谢。”
苏蜜朝褚时州看去,脸上带着笑意,“我和时州的关系,用不着说谢谢。”
幸好周围有人拉了那个患者一把,苏蜜只是轻伤没有大碍。
可是褚时州却一直在照顾她。
问起来就是说苏蜜小时候和他就认识,现在他的老公早早去世,他理应照顾。
而且苏蜜这几天确实身体不大好。
怀孕前,褚时州说一定会好好守着我和宝宝,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现在呢?
我连他的人影都快见不到了。
苏蜜身体不大好,我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走到医院门口,褚时州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犹豫了几秒后直接摁灭了屏幕。
他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最后确认我不会接,就发过来微信:替你叫了出租,路上小心。
有风从我的眼角吹过,出租车戛然停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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