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奶奶此时已无儿无女，在有限的交往中，她觉得我是个热情温暖的人。
特别的，我与她女儿年纪相仿。
这让她看到我，就不由自主想起那个与老公一同出车祸去世的女儿。
警察走后，我忽然想起那天睡觉时听到的声音。
算起来，那天就是王奶奶去世当天。
所以，当时是她在敲击暖气管吗？
是她在生命最后一刻，在努力自救，希望我能帮她一把吗？
当时的她，该有多害怕，多绝望。
我忽然会想起从前的日子。
自从我搬到这里，王奶奶就一直热情相待。
我对她也少有的亲近。
每逢年节，我担心王奶奶一个人在家孤单寂寞，恳求薛野后，邀请王奶奶来家里一起过节。
那时候，我们互相依偎取暖，心也是热的。
得知真相，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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