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甜头的陆鸣,怎么可能愿意过回那种苦日子。
于是两周后,被逼地走投无路的陆鸣,再次拨通了我的电话。
“沈总,你前女友在我手里,如果不想她出事,你乖乖打钱过来!”
故技重施?
我被陆鸣的智商逗乐了。
他也不想想杨海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明知道他会狗急跳墙,又怎么会不留后招。
果然,陆鸣的话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有警察大喊:“别动,举起手!”
接着就是陆鸣拼死抵抗,却又被揍得嗷嗷喊疼声。
我刚想挂掉电话。
电话那头,却传来杨海婷的声音:“阿文,刚刚陆鸣打电话时,你哪怕有一丝为我担心吗?”
怪不得我会接到电话,原来杨海婷还没放弃。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既然好奇,为什么不等我回答,就让警察冲进来。”
杨海婷一愣。
她声音开始颤抖:“阿文,我怕,我想知道又害怕知道,我真的后悔了……”我声音坚定:“我领证了,杨海婷,不报复你是我最大让步,从此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新闻播报一起绑架案。
炙手可热的女企业家蹲在绑架现场嚎啕大哭。
记者说她是劫后余生喜极而泣。
直到她哭到整个人虚脱,当场晕厥在原地,医生才后知后觉她许是患了抑郁症。
这之后的几年,每次商业晚会,都会有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我。
我当作没看见。
别人也不挑明。
直到二十年后那道视线的主人再也没出现。
老婆把手机新闻递给我:“她在家里自杀了,所有财产留给了慈善资金。”
我叹了一口气。
杨海婷,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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