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福福的棉窝没有被子长,还是干干净净的,但是依然能闻见一点异味。
我愤怒地从阳台探身下望。
没想到,楼下的小女孩手里的水枪还没来得及放下,透明的储水瓶里还有一小半金黄色的尿液。
小女孩被我发现不仅不害怕,还冲我做鬼脸。
不等我开口骂人,楼下传来女主人的声音。
“婷婷,让你来端菜,耳聋啊你?”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女孩放下水枪,回屋前,她又回头往上竖起中指,模样十分嚣张。
这床被子是肯定不能要了。
我气愤至极,拖着棉被下楼理论。
可到了邻居家门口,屋子里其乐融融的笑声却让我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这是我和他们一家三口的恩怨,打扰其他人是不是不太好……”我站在楼梯口徘徊犹豫着,身后散发着浓烈骚臭味的被子时刻提醒我下来这趟是为什么。
“我这该死的素质!”
我一咬牙,一跺脚,准备上前拍门。
拍门的手高高举起,还没落下,屋里传来女孩尖锐的哭声。
“我也要吃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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