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掐着他的脖子,在他双眼中看到求饶。
人在惊恐时很难说谎。
也是在这时,爸爸才想起我的身份。
我从十三岁来到乔家,陪伴了他们十几年。
这些年里,系统难得出现,我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以至于他们都忘了我是攻略女。
妈妈想到在订婚前晚,我问她。
“妈妈,如果我真的死了呢?”
那时她以为我在闹小孩脾气,只是安抚的摸了一下我的头。
“婉婉,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好歹我养了你十几年,不是亲生也胜是亲生,你可不要说这种话来吓妈妈!”
这一刻,妈妈终于明白,那时的我是存了必死的决心。
妈妈瘫坐在地上,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婉婉,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不好,你不在了,妈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头顶的悔恨值涨到了百分之五十。
爸爸静静地站在那里,头埋得很低,肩膀有节奏的起伏着,偶尔传来几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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