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你可曾看到,那位你效忠了几十年的君主是此等昏庸!
我这身丧服同时也穿给这个时代,这大齐终将衰败!
祁晏眼中怒火燃烧,声如雷霆般咆哮,来人!
把此等毒妇抓起来!
不等下人上前,阿娘却倒地不起,嘴里不断溢出黑色的血液。
原来她并不打算活着走出这殿门,出门时就服了毒。
仅一时辰,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大齐,说书人在台上滔滔不绝,把这件事称作:君臣血溅宫门内,忠骨埋冤恨难消。
爹爹阿娘,我又梦见你们了,梦见我们在海棠树下的情景,那时我们都好开心。
我想去见你们了。
我支开所有仆人,梳理打扮后躺在床上,正准备喝下杯中的毒药,门外却传来阵阵马蹄声,整个侯府突然像炸开锅般,热闹非凡,我推开门,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那人说,阿月,我来晚了。
沈易难,爹爹最喜爱的学生,少年时就是大齐的第一将军,但总遭到祁晏的嫉妒,于是南下驻扎蛮荒之地,仔细想想,我们竟有八年未见,他脸上的青涩早已褪去,我靠在他怀里,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双大手虚拢住我的肩膀,侯府还有我在。
说那时迟那时快,小厮慌慌张张跑过来,小姐不好了,太子和太子妃来了,说是要查封侯府!
我让沈易难先躲在屏风后,自己出去会会祁晏。
我满脸警戒,你们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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