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患上了口唇症,日日都要貌美的男人作为药引。
爹爹为我寻来一个貌美的小奴隶。
我日日欺凌他,日日折磨他。
小奴隶或许是被我吸痛了,一天夜晚偷偷逃跑了。
一朝国破,我沦落为官妓。
逃跑的小奴隶却摇身一变成了新帝。
“吸啊,朕让你接着吸!”
......
“把外袍脱了,磨着我腕子痛。”
宁清桉双膝跪地伏在我身下,一双清墨般的眸子里尽是难掩的嫌恶。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足尖点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戳弄着。
“还不快着些。”
宁清桉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
我十岁那年,爹爹从黑市上将他买了回来,叫他作了我的药引子。
一晃七年过去,当初那个羸弱的小奴隶竟变得如此欣长健壮。
我知晓他恨我,可那又如何,尚书府滔天的权势,岂容他一个小奴隶造次。
宁清桉直起身子,将头转到一侧,露出满是红痕的雪颈。
我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贴上了他的脖颈。
舒适感充斥着我的全身,空虚燥热的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我舒服的不停嘤咛出声音。
这病已经跟随了我十七年,爹爹寻了无数医士,唯有一人翻阅古籍,知晓了此病名为口欲症。
但却无药可医,唯有以人为引,方可缓解。
宁清桉身子愈发的烫,连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
他死死咬着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直到将昨日吸出来的红痕又加深之后,我才将嘴松开。
宁清桉跪在一旁,套上了那件粗糙的外袍,发丝已经被我弄得散乱,活活一副被我欺负狠了的样子。
他愈是狼狈,我就愈是高兴。
“退下去吧,本小姐累了,要歇息了。”
......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一阵疾风将窗子吹开。
我欲起身关上窗,却发现我正被人严严实实罩在身下。
“你是谁?”
可身上的人不语,轻拢慢捻,挑开了我的衣襟。
我失了力,怎么也动弹不得,任由他将我的衣裳解开。
那人忽而低头,咬上了我的脖颈。
借着闪电划过的光亮,我依稀看清了伏在我身上的人。
是宁清桉。
这个混蛋,竟敢对我如此不尊,他怎么敢的。
今日,就算是他有十个脑袋,我都要让他保不住命。
我拼尽全力,冲着宁清桉的脸扇了过去,可却是扑了个空。
我蓦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
“春桃,春桃你过来。”
春桃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将蜡烛点上。
“快些,给我拿镜子过来。”
我赶紧下了床塌,借着烛光望向铜镜。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可刚刚的感觉却是那般的清晰,连他带着湿襦的舌头刮蹭在我皮肤上都是那样的真实,这分明就不像梦。
“你去将宁清桉给我带过来。”
“是,小姐。”
片刻过去,宁清桉跟在春桃身后前来,他一脸睡意惺忪的模样。
我细细想来,或许这真的是梦,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这般。
他的命就如蝼蚁一般,随时都被我捏在手里。
可是,梦里发生的一切都让我十分不满。
爹爹说过,只要能让我开心,无论什么都可以。
那今日宁清桉就必须为我的梦付出些代价。
“春桃你出去,你,过来。”
宁清桉蹙起了眉头,愣在原地不动。
“下贱胚子,听不见本小姐在叫你吗?”
他朝着我走了过来,站在床头。
“小姐有何吩咐?”
“本小姐要做什么还要你问?”
我用力将他一拉,他倒在床塌上。
我随即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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