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玲递给我的通话记录,我牙咬地生疼,满口铁锈味。
2024年5月31日,15:28,已接听,时长03:15。
2024年5月31日,16:00,未接听。
2024年5月31日,16:25,未接听。
…
32条记录,31条未接听。最后一条,是我在医院打的救命电话,未接听。
“幼儿园老师说那天下午,宝儿突然说肚子疼。老师担心孩子生病,就通知了张青。他说马上去接,让老师把孩子放门房,结果迟迟未到,宝儿趁保安不注意跑出大门,就......”
谢玲揉着头发暴躁道:“张青那天下午到底干嘛去了?电话不接,人也不见,要不是他没及时去,宝儿也…”
“他和林瑶在床上厮混。”我垂眸平静地说出这不堪的丑闻。
“什么!艹,老娘现在就去生撕了这对龌龊狗男女!”谢玲拍案而起,转而又震惊地看着我:“等等,你怎么知道!”
“宝儿出事那天,我亲眼所见。”不等谢玲再问,我从包里拿出那张症断证明递给她。
“玲玲,我快死了。”
半晌,谢玲红着眼睛拉我,说要马上买机票飞M国。我笑看着她说:“不了,不折腾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
那天,我俩在咖啡厅包厢待了整整一下午,谁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聊了什么。
第二天张青问我:“谢玲怎么今天没来陪你?”
我定定看着他回答:“我有你就够了。”
张青拥我入怀。
相识十年,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怀抱冰冷如地狱,明明以前那么温暖,让我那么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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